,快馬加鞭送到黔國公那裡。
這個時候,營裡的中郎將們也已經得知了這個訊息,紛紛求見。
“將軍,國公下的命令是在三日之內抵達雲州,如今已經是第二日了,咱們先鋒營絲毫未動,若是貽誤了軍機,我等該如何向國公交代?”
說話的人是一個年輕的中郎將,臉上看不出絲毫的風霜。
僅僅只是看上一眼,就知道一定是沒有上過沙場的愣頭青。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說話的年輕中郎將乃是西南另一個勳貴,南宣候的二公子。
此次‘清君側’,西南的兩位勳貴,皆是站在了一起。
當然,南宣候即便是不情願,也沒有什麼用處。
只要黔國公發話,無論是南宣候還是各府各州的知府和知縣都只能是聽命於他。
即便是他們心裡面都明白所謂的‘清君側’只是一個幌子,可是看見那些明晃晃的刀劍,知道也只能裝作不知道了。
被黔國公拽上賊船,南宣候心裡面定然是有所不滿的。
黔國公自然也是知道,便任命南宣候府的幾個公子入到行伍之內,從而達到控制的目的。
這個南宣候府的二公子運氣差了一些,便被送到這先鋒營做了一箇中郎將。
一個紈絝公子哥到了這裡會是一個什麼光景,便是不用說,也都能猜得出來。
這段時間,他是以前什麼都沒有吃的苦,一次吃了個夠,心裡面對於先鋒營的主將也是十分的不滿。
今天一聽說主將沐正宏竟然下令先鋒營所有計程車卒全部留守原地,沒有命令不得有絲毫的走動。
心裡面的不滿更是達到了極致。
剛剛得到這個訊息,就直奔營帳而來了。
沐正宏端坐在首座,聽見這話,卻是並沒有生氣,只是瞥了那南宣候的二公子一眼,十分不屑的道:“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地方,滾出去!”
簡單,直白......
那南宣候的二公子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這般的輕視,直接怔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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