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可是隻是站在這裡,卻給人一種壓迫感。
也許是長期斷案,處理公務,身上有一股不同於普通百姓的氣質。
白小純聽見京都府尹喊出自己的名字,有些詫異,拱手道:“小的的確姓白,名小純,只是不知道大人如何知道小的的名字?”
京都府尹揹著手,並沒有什麼表情,淡淡的道:“京師裡的百姓都道你是天下第一狗腿子,本官身為一地之父母官,豈有不知道的道理......”
這話帶著譏諷,可是從他這裡說出來,卻又少了幾分尖銳的鋒芒。
可以看出這位京都府尹對於方休的態度,並不反感,卻也並無好感。
在他的眼裡,方休只是一個有些才能,持才傲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罷了。
並不值得他去交好,可也不至於讓他去針對。
眾所周知,在楚國的京師,最難的位置永遠都是京都府尹。
能夠在京都府尹這個位置上坐這麼多年,這一位定然也有自己的本事。
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項,就是不涉及朝堂之爭。
無論是康王,還是寧王,他都是一視同仁。
能夠滿足的要求,儘量滿足。
可是涉及到了原則問題,卻也堅守自己的原則。
無論朝堂之上是誰更受陛下的看重,他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從不刻意討好,只在幾位閣老壽宴的時候,送上一些的字畫,並不名貴,聊表心意。
雖然白小純只是方府的一條門下走狗,可是他對於京師裡面的許多事情,卻也是十分的瞭解。
因而,聽見京都府尹的這句話,並沒有任何的惱怒之色,反而有些洋洋自得。
他的臉上露出笑容,頗有些自豪的道:“能作少爺的狗腿子,已經是在下一生最大的幸福,怎麼還敢奢求什麼天下第一狗腿子......
只是虛名,虛名罷了......”
眾捕快聽見這話,表情都變得有些奇怪。
這人竟然能夠恬不知恥到這種地步。
明明是在罵他,倒好像別人真的在誇他一樣!
即便是京都府尹,聽見這個回答,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以前只聽說過這方府的敗家子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以恥為榮,卻沒有想到他的下人也是如此。
不過......
上行下效,倒也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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