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出現的海寇竟然又捲土重來了......
津州知府看著這封信,很是苦惱。
大楚本就沒有多少強力的水師,那津州衛所說是水師,可是最多也只能算得上小打小鬧,比人家真正的水師,壓根就沒有辦法比,甚至比東邊的諸島,櫻國的水師都比不上。
那些強悍的海寇,更是不必說了。
海寇的人數雖然少,可是他們全都是以命相搏,浴血奮戰之中廝殺出來的。
這樣的人在船上,即便是一個三流武者,發揮出的戰力也堪比二流武者,二流武者,則是能夠發揮出一流武者的戰力。
因此,壓根就拿他們沒有辦法。
這可如何是好啊......
津州知府坐在原地,捏著信的手指都是有些發白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自己的運氣怎麼就這麼不好,還是得給朝廷修書。
但是這一來一回又是得耽擱半個月的時間,等朝廷派出神機營,神機營再整備,黃花菜都涼了!
毫無疑問,那樣的話,津州府必定會回到從前那樣荒涼的狀態。
這是津州知府絕對不能接受的!
他低著頭,臉擰在一起,思索著究竟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然後,便聽見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又是什麼事。
津州知府皺了皺眉頭,沉聲道:“進。”
門被人推開。
周晨站在原地,看著面前的津州知府,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卑職見過知府大人!”
津州知府抬眸,看了一眼周晨。
隨即,眼眸亮了,問道:“本官讓你辦的軍屯黑戶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周晨拱手道:“回知府大人的話,軍屯逃跑者三十一人,一共抓回三十人,卑職幸不辱命!”
剩下的那個人其實也抓回來了,只是又被方休給要走了。
他還是不知道方休的身份,因此這件事情不敢輕易的透露。
周晨聽了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三十人雖然不多,卻也是一股力量。
能夠逃跑的屯兵,本身的力氣就不是太弱,體格也不是太弱,訓練一下還是能扔上去跟海寇拼一拼的。
津州衛所計程車卒,津州府城的守城士卒,再加上軍屯裡面的屯兵,應該能夠與海寇一戰了。
問題在於那些海寇神出鬼沒,又是擅長水戰,因此,還需要一個擅長水戰的將領。
這又是一個麻煩事。
津州知府想到這,眉頭緊皺,又是思索了起來,甚至壓根忘記了周晨的存在。
可以看出,這津州知府對海寇出沒這件事情是如何的焦頭爛額。
周晨卻是不知道海寇的事情,見到津州知府的表情,還以為是知府大人對自己不滿。
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坦白從寬,說道:“知府大人,其實......其實......其實卑職一共抓回了三十一人,只是路上遇見了一位大人,那位大人說......”
周晨把當日如何遇見的方休,方休如何吩咐的,他對於方休身份的判斷,還有方休來到津州府的目的,一一的告知。
津州知府聽了以後,眉頭皺的更緊,問道:“你方才說,那位自稱本官的年輕人長的如何?”
周晨猶豫了一下,描述道:“卑職見識淺薄,沒見過多少的翩翩公子,但是那位大人的確是長的玉樹臨風,看上去似是風流倜儻,不像是個武勳子弟。”
這話說的好聽,其實就是說方休這人雖然長得好看,但是看上去有點兒輕佻,像是個紈絝。
津州知府聽見這話,表情發生了一些變化。
結合最近從京都府流傳到這裡的一些傳聞。
比如安國公要大力的徵兵,清剿海寇,然後南下南洋,擊退那些胡人。
再比如安國公要取消軍屯制,取消屯兵們屯兵的身份,重新組建一支新軍,所有的配置全都按照神機營來......
這京畿之地,距離京都府最近的軍屯,便是津州府的軍屯了。
如此說來......
那年輕人極有可能就是安國公派來的特使啊!
津州知府想到這,眼眸一亮,心道:安國公派人來了,海寇的問題有解決的辦法了!
他看著周晨,又是問道:“那位大人身在何處,可有什麼吩咐給你?”
周晨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