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憤怒,反而覺得可笑。
緊接著,猛地抽出了自己的腰刀,揮舞了兩下,看著眾人,眸子裡寒光一閃,冷冷的道:“剛才節度使大人與本將軍說了,這中原道氣候不好,如今更是寒冬臘月,這凍死兩三個士紳,乃是正常的人。
本將軍本想說這天是夠冷的,卻也不至於凍到這般地步,可就是知道你們這樣,方才沒有開口。
你們說,你們哪一個想要試一試寒冬臘月的滋味?”
這是威脅,一個丘八竟然敢威脅他們士紳!
一時間,所有人都是瞪大了雙眼,憤怒的看著李敬,奈何沒有一個人膽敢說哪怕一句話。
之前的聲音也都是戛然而止。
這些傢伙是什麼德行,李敬一向清楚,卻沒有想到竟然到了這般地步。
遇見可以欺負的便可勁兒的欺負,遇見強勢的就躲起來裝孫子,士紳啊士紳,李敬頭一次覺得這兩個字是那麼可笑。
“節度使大人那句話說的真沒錯,爾等士紳皆鼠輩也!”
李敬說完以後,就在眾人憤怒的目光裡轉身離開,一邊走還一邊張狂的大笑:“皆鼠輩也!哈哈哈哈哈哈哈!”
士紳們只是咬牙切齒的看著他的背影,每一個人敢發出聲音,一直到他走遠了,才破口大罵。
“一個小小的丘八,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先皇啊,若是您還在世,我等士紳又如何會淪落到這般田地,如何會啊!”有人跪在地上,大哭起來。
眾人見狀,都是覺得一陣慼慼然,竟也跟著哭了起來。
一時之間,牢房裡面哭聲大作,就是隔著兩間閣樓的衙門正堂都能聽得見。
“這什麼聲音?”
方休皺著眉頭,放下文書,看向身旁的李敬,問道。
李敬忙不迭的躬身回答:“應該是那些士紳在哭。”
“在哭?”方休表情有些古怪,看著李敬,問道:“我只是讓你去宣讀聖旨,又沒讓你打他們,都說了是請他們喝茶。”
“卑職冤枉啊,卑職可是動都沒動,只是宣讀聖旨,是那些士紳們太過怯懦。”
方休聽見這話,擺了擺手,道:“這都無妨,我且問你,田賦收上來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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