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老心裡面這麼想,卻是沒有這麼出來,只是看著康王,開口道:“康王下,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是要穩住......”
話還沒有完就被康王給打斷:“穩住?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要穩住?若是當初的時候,本王能夠果斷一點,就不會有如今這些事!
現在別是本王的儲君之位,怕是這皇位都不一定是姓趙,還是姓方!
你知不知道,父皇前召見本王,竟是讓劉成親自來,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你可知道父皇跟本王了些什麼?
本王告訴你,這一次不僅僅是儲君之爭,更多的是......”
後面的話沒有出口,恭老心裡面卻是明白。
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其實這些事,老夫心裡面也是有數的,如今想要對付新安候,怕是隻有一個法子。”
康王聽見這話,轉頭看向恭老,開口問道:“什麼法子?”
“言官!”
恭老堅定的道。
康王聽了以後,卻是不屑一顧,道:“言官?那些傢伙能有什麼用?你看看許句,沒用的東西,自己的家事都處理不好,還寫什麼討方休檄。
好了,如今全京都府的百姓都知道了,討方休檄就是一個笑話!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笑話?
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恭老先是沉默,沉默過後,看向康王,道:“這朝廷畢竟還是陛下的朝廷,其他人所能做的事很少,能做事的也就只有這些言官了。
畢竟......新安候也只有拿這些言官沒有什麼辦法。”
康王聽見這話,表發生了一些變化。
他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六部,大理寺,鴻臚寺,若是有辦法,總歸是能收買的。
銀子,威脅等等等......
可是,這些言官卻是不一樣。
他們可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一個個都是標標準準的愣頭青,不怕,地不怕的。
有一些成家立業的或許會畏懼方休,可是總是有不畏懼的。
只要稍加引導,總歸是能噁心一下方休。
便是挑不到什麼錯處,激怒方休也總比什麼都不做好。
畢竟,一個人憤怒的時候是很容易犯錯的。
康王這麼想著,已經做出了決定,看向恭老,開口道:“這件事交給你去辦。”
恭老微微躬,應了一聲:“是,下!”
............
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事實證明,言官也並不是萬能的。
最起碼,對方休來,言官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任何的人,只要是存在這世上,便會存在破綻。
只要是有破綻,便有擊敗對方的可能。
這些,言官們攻擊新安候府的奏章多了。
而且還傳的到處都是,一開始十分直白的攻擊方休,再後來就是攻擊方府,攻擊方休那個便宜老爹。
再後來就是英國公,定國公。
是個勳貴,都能看得出來,這些言官是想要做什麼。
但是偏偏你還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任由他噁心你。
但是方休就不一樣了。
但凡是個言官,只要言語間稍有不敬。
便是派上幾個人一十二個時辰的盯著。
你總歸有犯錯的時候吧?
今沒有,明總會櫻
明沒有,後總會櫻
就算你從今以後都不犯錯,那你以前總不能沒犯過錯吧?
你們不是喜歡站在道德的高地上?
那便從你時候開始算起,無論是犯過什麼事,有一件算一件,全都好好的清算清算。
一連半個月的時間,竹軒齋的報紙的頭版頭條上面全都是朝堂之上幾個言官的劣跡。
可以是劣跡斑斑了。
一時間,竟是沒有幾個言官再敢話。
畢竟誰要是話,那你祖宗八輩的犯的錯,都能安在你的上。
這還是其次,關鍵是你還百口莫辯。
為何?
因為人家有報紙!
你犯零什麼錯,第二,整個京都府就全都知道了。
不出七的時間,整個楚國就知道了。
你呢?
寫篇文章,發在那裡都不知道。
想要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