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和趙嫣同時轉頭看去,便看見幾個彪形大漢,手拿著木棍,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排隊的人見到這一幕,臉上都是露出驚恐之色,紛紛讓開。
一般來,到這布莊來買步的都是中年婦女,便是年輕的姑娘都是很少。
見到這一幕,自然沒有幾個敢出頭的。
“你們掌櫃的是誰?讓她滾出來!”
領頭的是個刀疤臉,看著布莊前的丫鬟,一臉兇狠的道。
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善茬。
那丫鬟也是被嚇得不輕,顫聲道:“掌,掌櫃的不在,你,你們有什麼事?”
“有什麼事?呵!”
那刀疤臉把木棍往肩上一扛,罵道:“你有什麼事?你們這邊的布匹賣的這麼便宜,還讓不讓別人做生意了?
按照新安候的話,你們這叫做,叫做......”
那刀疤臉面露沉思之色,想了許久,方才道:“對了,叫做擾亂市場規律!你們這是故意搗亂的!我要跟你們掌櫃的好好談一談!”
幾個看上去就是地痞混混的傢伙,手裡還拿著木棍,到人家的布莊前面,還人家是搗亂的。
還什麼擾亂市場規律。
別是在一旁有些無語的方休和趙嫣,便是那些中年婦女聽了都是覺得莫名其妙。
終於有人鼓起勇氣的道:“人家賣多少銀子,是人家的事,關你們什麼事?”
“就是!你們做不了生意,自然有別人做,有什麼好的?”
那刀疤臉聽見這話,表不善的看了話的那兩人一眼。
那兩人頓時一句話都不敢了。
這個時候,刀疤臉才繼續話。
“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乖乖的給我把價格漲上去,不然我砸了你們的店鋪!還有你們那個什麼狗機器,也給你們一塊砸了!”
著,拿著那木棍狠狠的朝布莊前面的窗戶砸了一下。
瞬間,玻璃炸開來,響起一陣聲響。
圍觀的人都是尖叫著撤了好幾步。
那彪形刀疤臉還是不滿意,看著那幾個丫鬟,露出兇狠的表,惡狠狠的問道:“聽見沒有!?”
幾個丫鬟都是被嚇的不知所措,幾乎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卻是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沒聽見。”
眾人聽見這聲音,都是露出詫異之色。
那刀疤臉也是一怔,怔了以後,更是兇狠的道:“滾出來讓爹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話音落下,便看到一個俊俏的女子披輕紗,緩緩的從布莊裡面走了出來。
站定以後,看著那刀疤臉,眼眸之中皆是不屑,整個人顯得那麼清冷,淡淡的道:“大楚律法並沒有規定一匹布便不能賣一文錢。
今,我便告訴你,我無休布莊,無論何時,布匹都是賣一文錢,無論你們如何威脅,如何做,都是一文錢。
你若是不服氣,儘可以砸了我這布莊,看看事鬧大以後,倒黴的究竟是你們,還是我們無休布莊!”
這話的鏗鏘有力,和這女子的外表極不相符。
圍觀的人見到這一幕,都是聲的議論了起來。
“這女子是誰啊?竟然這麼硬氣?膽子這麼大?不怕人家打她一頓?”
“還能是誰?這便是無休布莊的掌櫃的兼背後的東家,林婉晴!”
“怪不得,不虧是伊人居的頭牌清倌人,花魁,這相貌都快要比得上我年輕的時候了。”
“得了吧,你年輕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真以為我不知道,跟人家比中間還差了不知道多少個我呢!”
“你誰呢!”
“......”
圍觀的人都是在議論,林婉晴卻是往前走了一步,徑直的走到了那刀疤臉的面前,冷冷的看著他。
“我便是無休布莊的掌櫃,我如今便站在你的面前,我看你敢怎樣!”
那刀疤臉原先是京都府有名的地痞混混。
因為夏憶雪和新安候的雙重打擊,這段時間沒有辦法,只能改良從善。
用多年的積蓄開了一家布莊,卻是沒有想到開業了沒有幾,就突然殺出了一個無休布莊,還離他的布莊不遠。
這幾,布莊的生意是急轉直下,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便出來看一看。
沒有想到,就看見了這隻賣一文錢的布莊,啥也不瞭解,便叫上了幾個兄弟,拿著木棍到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