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全場都陷入了安靜。
不止是楚皇,劉成和四位大人也都是瞪大了雙眼,心不由自主的開始猛跳了起來。
他們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知道這句話的背後有什麼樣的可能。
楚皇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平復自己的緒,看向那宦官,開口問道:“多少人?”
雖然他問了,但是他的心裡面明白,多少人其實並不重要。
若是方休真的鐵了心的要在這一條路上走到黑,那麼隨便派幾個人就能夠置他於死地。
畢竟這宮裡宮外都是他方休的人。
除了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百無一用的文官們。
直到此時此刻,楚皇才真切的感受到這武勳們的重要!
也才真切的明白為何那些武勳會做出這樣的事。
若是他自己,手裡擁有這樣強大的力量,卻獲得完全不成正比的待遇,那麼他的心裡也會不平衡的。
那宦官見到這一幕,心裡面卻是覺得有些奇怪。
怎麼陛下和幾位大人看起來這麼的慌張?
他怔了一下,也察覺到了自己的措辭似乎有些問題,忙不迭的改口道:“陛下,人多的,奴婢一時間沒有看清,看上去都是讀書人。
奴婢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有不少人跪在皇宮外面了,似乎是因為什麼......”
那宦官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許久後方才道:“似乎是因為什麼科舉之變,具體的一些事,奴婢也不知道。”
楚皇聽見這話,瞬間感覺到如釋重負,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若是放在以前,這麼多計程車子跪在皇宮外,那可是一件大事。
弄不好是要上史書的,多年的名譽毀於一旦。
到頭來免不了一個昏君的罵名。
畢竟,無論是楚國,還是其他的朝代,士子都是最為重要的!
讀書人都是最為重要的!
可是,此時此刻,楚皇才明白,原來在自己的皇位面前。
什麼士子,什麼讀書人,什麼名譽,什麼史書,其實都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楚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的緒,抬眸看向其餘的幾位閣老,開口問道:“這件事,你們看應該如何?”
幾位閣老和禮部侍郎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話。
經過之前的那一遭,他們的心裡面或多或少都有些數了,他們知道,這件事的關鍵在於新安候!
陛下之所以這副表現,十之**和新安候是脫不了干係的。
以如今新安候的權勢,威脅陛下,並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而且,這件事,以新安候的格,真的能夠做得出來。
畢竟......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腦疾!
幾位閣老不敢輕易的開口話,生怕那句話讓陛下不開心了。
同時,他們不是初入宦海的生。
他們知道,陛下既然不願意開口,一定是有其深層次的原因的。
絕不可能是因為這件事的本。
因此他們也不能開口。
事已至此,只有禮部侍郎出面了。
他的臉上露出嚴肅的表,看著楚皇,端端正正的站好,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開口道:“陛下,臣願意去安撫士子們,只是臣需要陛下的一句話。”
楚皇聽見這話,眉頭微微一挑,顯然猜到了他所要的是什麼話。
但是他還是開口問道:“。”
禮部侍郎的表異常的嚴肅,又是行了一禮,道:“臣希望陛下能夠告知臣,告知這下計程車子,下的讀書人,這科舉之變究竟是誰一意孤行?”
楚皇聽見這話,表變得有些不太好看。
禮部侍郎見到這一幕,好似明白了什麼,忙不迭的改口道:“臣的意思是......這科舉之變是誰提出來的,是誰呈上來的,是誰給陛下過目的。”
雖然意思是一樣的,但是不同的話出來,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果然,楚皇聽見這話,表緩和了一些,表淡然,只了兩個字:“方休。”
三位閣老聽見這方休二字,互相對視了一眼,更加確定自己內心的想法。
一個個的都不由得有些感慨。
方休啊方休。
早知道他會惹出禍事,卻沒有想到竟是這般得禍事!
三位閣老心裡面都是搖頭嘆息,表卻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