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句聽了以後,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些什麼。
怎麼會這樣?
新安候為自己求?
這......
他完完全全的懵了。
那獄卒卻是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都放你出去了還賴在這裡幹嗎?走吧!”
許句聽見這話。
按照常理,定然是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的,但是此時此刻的他卻是全程處於恍惚的狀態。
聽見這話,也只是擺了擺手,道:“這就走,這就走。”
於是,轉離開了府衙的地牢。
走出了京都府衙門的大門,第一眼看見的便是府上的管事。
管事見自家老爺出來了,忙不迭的迎了上去,一臉的擔憂之色,道:“老爺,您總算是出來了。”
許句看著那管事,表仍然是有些恍惚,忍不住的開口問道:“本官在這京都府衙門的時候,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管事聽見這話,微微一怔,有些疑惑,不太明白自家老爺的意思。
什麼叫做發生了什麼事?
思考了片刻,方才回答道:“回老爺的話,這兩倒是真的沒有什麼特殊的事,若是真的有什麼事,那好像就是老爺您的幾個朋友,同樣抄錄了您的檄文,張貼在各個地方。
倒是沒有多少人攔下。
只有幾張被夏憶雪夏捕頭給撕去了,的猜測,這件事背後應當是有人想要推波助瀾,似乎......”
到這裡,頓了頓,看了一眼四周。
猶豫了一下,方才道:“似乎是康王下。”
只是了康王下這四個字,但是具體什麼意思,許句卻是明白了。
意思是這件事是康王下在背後推波助瀾?
這倒是極有可能的。
畢竟康王下一向和方休不對付。
這一次藉著自己的檄文大做文章,那是正常的事。
只是......
許句還是有些不解,開口問道:“方休就沒有做什麼事嗎?”
那管家聽見這話,更加的疑惑了。
自家老爺不正是因為新安候的事被抓進來的嗎?
如今卻又問方休就沒什麼事嗎?
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新安候府這兩並沒有什麼動靜,但是新安候......不,方休一定是知道這件事,同時他也是放出話來,還是和以前一樣,僅僅只是四個字。”
“哪四個字?”
“清者自清。”
許句聽見這話,表仍是疑惑,心裡面道:這就奇怪了。
既然沒有什麼事,也不是陛下施壓,方休那賊子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為自己求的?
于于理都不過去啊!
思考了許久還是沒能得到一個答案,他也就乾脆不再去想,看了一眼那管事,擺擺手道:“既然沒什麼事,那便回府吧。”
“是,老爺!”
那管事的忙不迭的躬,應了一聲。
許句想要回府,但是還沒有走到一半就被人攔了下來。
倒不是什麼人找茬。
六科給事中這個位置,雖然談不上位高,更談不上什麼權重,但是確實讓人害怕的。
在楚國,言官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好似什麼都不用他們管,又好似什麼都要他們管。
只要是他們看不順眼的地方,他們都是要寫文章罵一罵的。
因此,這些言官,除了彼此之間能夠成為好友之外,其他的人都是避之不及。
此時此刻,攔住他的便是他的幾個好友們。
攔住他的目的自然是尋了一處酒樓,為他離開京都府衙門慶賀。
這些言官的思維和其他饒確是有些不太一樣。
按照常理,進了京都府的衙門是一件很丟饒事。
在他們的眼裡,卻是無比的光榮。
因為這正代表了他們仗義執言啊!
或者是不畏權貴。
看見沒有?
本官罵簾朝的閣老,新安候,仍舊是沒有一點兒事!
這是其次,重要的是整個京都府,敢當著新安候的面,寫檄文的就只有這麼一個人!
這是榮耀!
因此,在酒桌上,很多人都是用敬佩的目光看著許句。
同時,不停的稱讚,吹捧。
“許大缺真是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