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城南到京都府衙門的這段路,康王並不是第一次走。
可是,從來沒有一次,像這一次,走的這般的艱難。
每一步,都好似重若千鈞,每一步,都需要極大的勇氣。
短短的一頓路,卻是讓他覺得比這半年經歷過的事,還要令人倍受折磨。
堂堂的康王......
此時此刻,某一瞬間,他自己都恍惚了。
自己......還是那個堂堂的康王嗎?
恭老站在康王的旁,也是保持著沉默,一句話都不。
因為他太明白了,這一刻,不話就是最好的應對之策。
到了京都府衙門,一切都結束了。
於是,一行人便浩浩的來到了京都府衙門。
“升堂!”
一陣威武聲中,京都府衙門,府尹走上了臺。
看著臺下這麼多的人,再看看衙門外圍著這麼多的人。
他有些茫然。
京都府又是出了什麼事?
怎麼自己堂堂的京都府府尹一點訊息都沒有得到。
拍了驚堂木,看著臺下的人,開口問道:“所為何事?”
一個人忙不迭的抬眸,看向京都府府尹,大聲的道:“府尹大人,此人三番五次的派冉我們城南的工地上,偷我們寶樂坊的原材料。
水泥、瀝青,加在一起至少也值個十幾兩銀子了!”
京都府府尹聽見這話,微微一怔。
隨即,覺得無比的荒唐。
他還以為是什麼事。
只是偷了一些東西,毛賊而已。
這樣的事,至於這麼大的陣仗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等會......寶樂坊?
京都府府尹聽見寶樂坊三個字,瞬間想到了什麼。
這寶樂坊不是跟新安候府有莫大的關係嗎?
再看一看,眼前這麼多的人,顯然是想要找事的!
這手段,這況,怎麼看都是那麼的熟悉。
當年新安候方休一個勁兒的留在京都府衙門,不也是為了找京都府衙門給他自己擋事?
如今,莫不是故技重施?
又有什麼貓膩?
一時間,京都府府尹謹慎起來,沒有話,更是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耐煩,而是看向了那幾個人。
表嚴肅,冷冷的道:“這兩個便是那偷東西的賊?”
下面立刻有人回答道:“是的,府尹大人,還請您為我們做主!”
為你們做主?
做什麼主?
這京都府,還有什麼事是新安候府擺不平的?
此時此刻,京都府府尹聽見這些饒話,越發覺得這裡面一定是有貓膩,一定不簡單。
他看向那兩個偷東西的毛賊,想要快點了結這件事。
既然新安候府的人想要把這件事鬧大。
自己就偏偏不給他們機會。
按理,毛賊一般都是關個幾,再罰些銀子便完事了。
可是,這一次,卻要重罰!
京都府府尹這麼想著,就要話。
可是,下一秒,他好似發現了什麼,怔住了。
這兩個人,怎麼看上去這麼的眼熟?
好像在哪裡見過。
而且,哪裡有毛賊穿著這般的華服?
這衣服怕是都不止十幾兩了。
這人......這人......怎麼看著這麼像......康王下!?
京都府尹看著康王,表猛地一變。
儘管他萬般的不敢相信。
可是眼前這個人,不管怎麼看,都是和康王一般無二。
再結合這些饒態度。
是了!
若是其他人做出這樣的事,新安候府的人又何必如此糾纏?
定然是這兩個所謂的‘毛賊’份較為特殊。
他們才會這樣。
再加上新安候府目前最看不上眼的是誰?
定然是處處與新安候府作對的康王府了。
因此,這抓到了現行,才會想方設法的把事給鬧大。
目的就是想要讓康王下顏面掃地。
可是......不管怎麼,眼前這個人都是康王,是康王下啊!
若是不出什麼意外,未來的九五至尊。
若是自己真的隨了新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