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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兒,兩個仵作就驗完了屍體,兩人面面相覷,臉上露出無比驚訝的神色。
天色已晚,幾個差役手裡都舉著火把,巷子裡面也有燈火,所以,附近顯得不是很黑。
大部分人都看到了仵作的表情,王縣令自然也列外。
王縣令問道:“死因?”
只聽其中一個仵作道:“這四人均是被兇手一掌震碎了心脈,顯然兇手是一名武功高手!”
王縣令眉頭一皺,心裡道:“武林中人?這倒是有些棘手,放在以前,這武林中的兇殺案,咱們官方一半是不會過問的,不過現在不同,天后有令:‘洛陽城中任何人不得鬧事,違反者,嚴懲不貸!’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於是,王縣令就說道:“哦?那就開始做筆錄吧,一個個詢問,兇手到底是什麼人?長相容貌?因何緣由殺了這四人?還有,查一查這四人的具體身份。”
就在這時,獨孤蘭臺道:“不用問了,我就是兇手!”
兩個差役正要向巷子裡的人做筆錄,聽到此言,又頓時停住了,並且一臉震驚的看著獨孤蘭臺。
一幫差役更是拔出刀,聚在一起把王縣令護在中央,一臉警惕的看著獨孤蘭臺。
王縣令也是驚詫莫名,看著獨孤蘭臺這個瘦弱的獨臂少年,他有些難以置信人是他殺的,而且殺了人後居然沒有逃跑,而是堂而皇之的站在案發現場,怎麼看都覺得解釋不通。
王縣令故作鎮定道:“你說人是你殺的,有何憑證?”
獨孤蘭臺微微一笑道:“那些站著的人均可坐鎮。”
話說,那些圍觀之人確實看到了是獨孤蘭臺殺的人,大家有心幫幫這個少年,但在官府面前也不敢作偽證啊。
所以一個個那默不啃聲和複雜的表情,王縣令一看就知道這少年所言不假。
但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眼前這個少年是一名武功高手。
王縣令問道:“你為什麼要殺他們?”
獨孤蘭臺一臉平靜的回答道:“因為他們該殺!”
王縣令一怔,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獨孤蘭臺。這樣的回答他還是頭一次聽到,殺了人不但不跑,還在官差面前如此囂張?就算是武林中人又如何,一介刁民而已,敢對他這樣說話?
王縣令頗為憤怒的道:“放肆!該不該殺那是官府的事情,又豈是你一介刁民說了算的!也罷,既然你承認人是你殺的,那麼你是束手就擒、乖乖的跟我走呢,還是我讓官差押你回去!”
王縣令想到,此人身負武功,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所以立馬向四周的官差使了個眼色。
官差知道這是縣令大人讓他們動手的意思,所以拿著兵器向獨孤蘭臺慢慢圍了過去。
看到獨孤蘭臺面色平靜,不慌不忙的樣子。
王縣令心裡道:“這少年看其穿著打扮和氣質,莫不是哪個武林世家的少爺或公子哥兒?哼!管你什麼少爺不少爺的,今日只要進了京兆府的大牢,你就是死罪!”
吳大姐看到拿著刀槍,慢慢上前的官差們,著實被嚇得不輕,而且一臉著急的看著獨孤蘭臺。
獨孤蘭臺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笑容道:“放心吧大姐,好戲還在後面呢。”
這時,巷子外面忽然又想起了一陣嘈雜聲。
“讓開!讓開!我家公子來了,通通讓開!”
說著只見,剛才離去的領頭大漢帶著一幫人衝進了巷子,根本不管守在外面的官差,因為這幫人也是人多勢眾,大多穿著盔甲,手拿長槍,看樣子似乎是軍中之人。
而且這幫人中間護著一名身穿錦衣,面色蒼白,眼中無神,長相還算是可以的少爺,但此人走起路來腳步虛浮,必定是一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人。
王縣令被這些突然闖進來的人給弄懵了,心中一股火氣騰地升了起來。
便開口大罵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混蛋!沒看到官府正在辦案嗎!”
說罷,轉頭一看,待看清楚來人,看清楚那位臉色蒼白、身穿錦衣的少爺時,心裡突然咯噔一下,暗道:“怎麼會是這位小祖宗呢?他來幹什麼,難道此案也與他有關嗎?他奶奶的!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怎麼這麼倒黴啊。”王縣令那個苦啊。
但他還是快步迎了上去。
“呦,這不是趙公子嗎?你怎麼到這兒來了呢?”王縣令殷勤的道。
圍觀的民眾看到堂堂縣令大人看到那個公子哥兒居然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