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不能吃,而是有規矩,裴東廠他們都會自己準備好飯菜吃。
楚牧峰倒是沒有留下。
他是想要抓住花臉,可他卻沒有那麼多時間耗費在這裡,不可能你花臉說要偷盜這裡,我就要死死的釘在這裡吧?
這種被你牽著鼻子走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也不屑於做。
深夜十點鐘。
黃睿羊他們實在是頂不住就去睡覺,他睡到半晚上的時候,突然間感覺肚子一陣不舒服,起來就去上廁所,等到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鐘。
就在這時,書房中的電話刺耳般得響了起來。
黃睿羊猛地被驚醒。
一直微閉著雙眼的裴東廠猛地睜開。
總算來了。
“裴隊長,我能接聽電話嗎?”
“聽!”
詢問過後,裴東廠就跟著走進書房,他看著黃睿羊接聽電話後,那邊傳來的是花臉故意壓低的聲音。
“黃老闆,收到你的鑽石別針了吧?”
“收到我的鑽石別針?我說花臉,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到現在都沒有見到鑽石別針的影子,何來收到之說?”
“你不是號稱神偷嗎?你就是這樣的神偷?”黃睿羊表現的非常冷靜,他在身上摸索了一遍確定沒有鑽石別針的影子後嘲諷地說道。
“沒有嗎?”
花臉不急不躁的說道:“誰說沒有的?我說的是把鑽石別針歸還給你,卻沒有說怎麼歸還,誰說是原封不動的交給你呢?我已經塞到你的肚子裡面,不信的話你好好找找。”
“塞到我的肚子裡面?”
這下輪到黃睿羊吃驚,他忽然想到自己剛才肚子不舒服上廁所,難道說?一個不好的預感在他腦海中浮現,他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你怎麼做到的?”
“你找到了?”花臉勝券在握般的自信說道。
“你等等。”
黃睿羊說完就捂著話筒,衝著裴東廠低聲說道:“我想我知道鑽石別針在哪裡了,我現在就去找找看,您看這邊?”
“給我!”
裴東廠說著就接過來話筒,黃睿羊就轉身往外跑去,自然有別的警察跟著過去。書房中接過話筒的裴東廠眼神冷厲,語氣鋒芒畢露的說道:“花臉,你這樣做到底想要什麼?”
“你是誰?”花臉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不用管我是誰。”裴東廠拒絕回答。
“不說嗎?不說我也能猜到。你肯定不是楚牧峰,以著他的身份,是沒有必要留到這時候的,而能在這時候讓黃睿羊主動交出來話筒的又肯定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我知道偵緝四隊跟著楚牧峰去了黃家,你應該就是那個副隊長裴東廠吧?”花臉三言兩語就將黃睿羊的身份給理順出來。
“花臉,你聽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像你這樣的傢伙,不要以為一直都會逍遙法外,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挑釁我們警備廳。”
“你敢這樣做,就是自尋死路。你等著,要是落到我手裡,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裴東廠眼神狠辣地說道。
“哈哈!”
花臉大笑著就掛掉了電話。
與此同時剛才走出去的黃睿羊拿著鑽石別針進來,他神情有些驚愕的說道:“他是怎麼做到的?鑽石別針真到了我肚子裡面,我剛才上廁所的時候拉出來的。”
裴東廠掃向旁邊的警察。
“隊長,的確是從那啥裡面翻出來的!”
這下輪到裴東廠吃驚,沒有道理的,黃睿羊一整天都沒有離開過黃家,花臉是怎麼做到將鑽石別針送進他肚子裡面的?
可要不是這個理由的話,為什麼鑽石別針居然會從馬桶中翻到?難道說這個花臉真的是如此神通廣大?他在悄無聲息中已經潛進黃家?
“對了!美金呢?”
裴東廠忽然間想到黃睿羊準備好的美金,那些美金其實壓根不是真的,而只是一個幌子,是用來釣魚用的。
要是說這邊收到了鑽石別針,那邊是不是說也會將美金帶走呢?
一行人就趕緊衝出書房來到大廳。
在桌子上擺放著的美金仍然是安靜的擺放著,壓根就沒有動的跡象。
這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花臉未卜先知,知道這些美金都是假的不成?
今晚的事情處處透露著古怪。
裴東廠眉頭微皺,“黃老闆,這事已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