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眼的徐強東,你說你找誰的麻煩不好,怎麼偏偏去找樑棟才的麻煩。那可是梁部長的獨苗,梁部長又是民政部中呼聲很高,最有可能接掌大權的副部長,我居然還站出來幫你說話,這要是說因為你而惦記上我的話……”
想到那種可怕的後果,楊拾遺就臉色微白,有些坐立不安。
“所以老楊啊,不是我不幫你忙,你說這個忙我怎麼幫?梁部長那邊是下達了死命令,讓我必須嚴懲兇手!”
“我是真沒轍兒!你要是有門路有關係,就去做通梁部長的工作,只要他那邊點頭,我這邊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會立馬放人!要不,我把你來說情的事兒,跟梁部長那邊說說?看看他們那邊是不是能開個價碼出來?”
曹雲山這話說出來後,楊拾遺就連忙揮動著雙手,忙不迭地說道:“別介別介,千萬別說,行了,老曹,兄弟我還是認你這個情,你就當我沒有來過!告辭!告辭!”
說著楊拾遺就匆匆起身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從眼前消失,曹雲山嘴角微微一翹,晃了晃腦袋喃喃自語:“楊拾遺啊楊拾遺,我還正愁著不知道找誰來解決這事,你倒好,一下就蹦躂出來。看來你和這個徐強東是關係匪淺,要是這樣的話,這個鍋倒是有人一起來背了!”
……
楚牧峰,就在這時候回到了警備廳。
剛剛走進刑偵處一科,裴東廠就從裡面匆匆走出來,看到楚牧峰後微微愣神連忙走上前來:“科長,您怎麼也回來了?”
“什麼叫做我也回來了?還有誰回來了?”楚牧峰挑眉不解道。
“呃,怎麼?您不是聽說那事回來的?”這下輪到裴東廠感到意外了。
“什麼事啊?”楚牧峰一邊走向辦公室一邊問道。
裴東廠在後邊跟著,邊走邊說道:“就是咱們刑偵處剛剛接到了一個報案,確切的說不是報案,是命令!”
“據說是上面直接下達的,是曹處長親自督辦,咱們二科帶隊過去將人帶回來的,情況是這樣的……”
隨著裴東廠說著,楚牧峰才逐漸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事。
原來是警備廳一個叫做徐強東的科長,今天上午把一個人當街毆打了。
這種事其實根本不算什麼事兒,頂多就是賠點錢就能解決,可架不住被打的這個叫樑棟才的傢伙,是有大後臺大背景,一個電話就讓曹雲山出面解決。
這不曹雲山才會著心急火燎地從家裡趕過來,顧不上休息就處理這事。
“樑棟才?知道是什麼來頭嗎?”楚牧峰坐在椅子上問道。
“不太清楚!”裴東廠搖了搖頭。
是啊,能直接吩咐曹雲山辦事,依著裴東廠的身份,估計是不知道對方底細。
最起碼現在是不可能知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去見見師兄吧,正好也要將加藤小野回來的情況跟他彙報下,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瞧瞧這事又是怎麼回事。
處長辦公室。
當楚牧峰進來的時候,曹雲山還是一肚子悶氣。
雖然說現在已經將徐強東控制住,醫院那邊也打過來電話說樑棟才沒有什麼大礙,但樑棟才並不準備就這樣算了。
只要這傢伙一天不點頭,這個事兒就不算完
“師兄!”楚牧峰微微一笑,恭敬說道。
“咦,牧峰,你怎麼會來?你今天不是休息嗎?”曹雲山抬頭有些意外的問道,跟著就招呼著楚牧峰在沙發上坐下來,心煩意亂地抽著煙。
“處長,您是在為徐強東的事發愁嗎?”楚牧峰坐在煙霧裊繞的辦公室中,看著大口抽菸的曹雲山直接問道。
“沒錯!”
曹雲山絲毫不奇怪楚牧峰會知道這事,這事相信現在已經傳遍了整個警備廳。
這事要是別人來處理的話,他也不會這樣愁眉苦臉,可問題是這事偏偏是自己在辦。
麻痺的,是哪個烏龜王八蛋把老子給捅出去來管這事的,讓下面分局的人辦難道不成嗎?
曹雲山真的感覺很無奈。
民政部那邊不是應該直接聯絡閻澤嗎?再不濟也應該是鄺世成這樣的副廳長才對,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就會直接打到自己家中去?
而且對方還指名道姓的就要求自己趕緊去辦這事,更加鬱悶的是,閻澤出去散心了,自己一時半會聯絡不上他。
你說曹雲山是不是很被動?
“師兄,現在到底什麼情況,能和我說說嗎?”楚牧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