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慌,難道我不比你憋嗎?”
“我是最憋的那個!但現在不憋的話就是死,你想死的話儘管出去好了。”
“我……我去抽根菸!”黑島川雄不敢再抱怨,站起身低聲說道。
“去吧!”
目視著黑島川雄離開後,織田武平又將夏目櫻春給喊過來。
這個時間點,夏目櫻春已經準備休息,誰想還被叫過來。
過來時,她面色如常,但心裡面升騰起了濃濃的殺意。
這時候喊過去能做什麼?
無非是想要自己跪著伺候他罷了!
以前不知道自己和他的深仇大恨,夏目櫻春都是乖乖迎合,現在知道後,再想到要是被他肆意蹂躪玩弄,自然是滿心不甘。
可她現在還不敢翻臉,只能是乖乖進了屋。
“呸!”
門口的黑島川雄看到這幕後,狠狠往地面上吐了一口痰,轉身就走向外院。
當他靠在牆角,剛剛點燃一支香菸,都沒有來及抽兩口時,耳邊忽然間傳來一道聲音。
“黑島川雄!”
“哈依!”
這就是黑島川雄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只是出來抽根菸,就會碰到索命閻王。
應聲下意識地扭過去,迎接他的是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如鉗子般毫不遲疑地抓住他腦袋,利索乾脆地一個反擰。
咔嚓。
頸脖直接被掰斷
黑島川雄身體軟綿綿地倒了下來。
楚牧峰將黑島川雄的屍體原地放好後,便小心翼翼得向前摸過去。
他知道這時候自己不能有任何猶豫遲疑,要毫不客氣將所有威脅全都消滅。
留活口?
他根本沒有那樣想過。
在搗毀蛛組的時候就想要將這群間諜全部殺死,那時候沒有動手已經留下了後遺症,現在怎麼還能重蹈覆轍呢?
房間中。
現在雖然說身體還有些傷勢,但那又怎麼樣?
“過來!扶我上床”
早就習慣夏目櫻春唯命是從的織田武平,傲慢地招招手,
在他眼中夏目櫻春就是一件工具。
“哈依!”
夏目櫻春應聲低頭走過來,攙扶著織田武平來到床上,很嫻熟地給他寬衣解帶。
等到他在床上躺好後,眼看夏目櫻春仍然穿著衣服,頓時很不高興:八嘎,你這個蠢貨,難道不知道趕緊脫了上來伺候嗎?
“你還等什麼?”織田武平不耐煩地說道。
“組長,有件事我想要問你。”
誰想一直都是很低調服從的夏目櫻春,這次非但是沒有妥協,反而抬頭問道,眼底隱隱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憎恨。
“什麼事?”織田武平倒也沒有想太多,隨意說道。
“是你殺了我全家吧?你才是真正的兇手吧!”
說著,夏目櫻春的手中變戲法般的多出一把小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瞄準著織田武平的眉心,似乎隨時都會扣動扳機。
實際上從她拿出槍的這刻起,整件事情就已經不可挽回。
她要麼殺死織田武平,要麼就是被織田武平殺死。
“八嘎,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殺了你全家,趕緊收起槍!”
“夏目櫻春,你是不是瘋了,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到底想幹什麼!”
織田武平的眼神有些慌亂,躲避著夏目櫻春的視線,雙手更是下意識地想要去抓點什麼東西擋在自己面前。
但夏目櫻春不會給他機會。
“別動,再敢動我就開槍了!”夏目櫻春上前一步,冷如冰霜地喝道。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組長,你是我的部下,你敢這樣放肆,是要被特高課當做叛徒滅殺的!”
“好了,我不會和你計較,我會帶你離開金陵城的,趕緊放下槍,你回去休息吧!”
即便是處於這種不利地位,織田武平都拼命想要挽回劣勢,軟硬皆施地說道。
不過可惜的是,這對一個已經萌生死志的人來說完全沒有意義。
“組長?你現在知道是我的組長了?當你殺死我家人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到呢?”
“織田武平,你這個混蛋真是夠歹毒,不但將我的家人殺死,還將我帶在身邊玩弄,這應該就是你的變態心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