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利的望過來。
“沒有!”樑棟才實話實說。
“那他沒來,有請假條嗎?”
“也沒有!”
“昨天通知這事的時候,他有沒有收到?”
“收到。”
“既然收到了通知,他那邊的案子都已經結案,那他為什麼沒有出現?不來也就算了,一聲招呼都不打嗎?沒有請假條,沒有通知任何人,自說自話,散漫無紀,他這是要做什麼?難道這就是他在北平警備廳的做事風格嗎?”
顧十方目光盯視著樑棟才,語氣鋒利如刀。
“樑棟才,你還說什麼擾亂班級秩序,影響班級團結?他楚牧峰是班長,這難道不是他該承擔起來的責任嗎?他都沒有準時出現,無故曠課,我看最擾亂班級秩序的人就是他!”
樑棟才張了張嘴,卻無話可說。
事實就是這樣的。
你讓他為楚牧峰辯解,當著金君集的面怎麼說都行,但面對顧十方的時候,再像是剛才那樣說就不成了。
誰讓楚牧峰真的沒打招呼人也沒來呢,說再多都是白搭。
“哼!”
冷漠的眼神從樑棟才他們的臉上劃過後,顧十方音調拔高,義正辭嚴地說道:“我想你們都應該清楚,在今天早上的學校例行會議上,已經宣佈楚牧峰為你們培訓班本週考核第一名。”
“但就算這樣,也不能成為他這樣狂妄自大,目無校規校紀的理由!我見過的優秀學員太多了,就沒見過一個像他這樣放肆的!”
“這次班會是要對你們調查案件做一個總結性的彙報,希望讓各位學員透過班會,擺出成績,分享經驗,查詢不足,從而進一步提高,能儘快破案,可楚牧峰身為班長,居然帶頭不來參加!”
說到這裡時,顧十方的情緒似乎已經達到憤怒頂峰,揮舞著手,略顯激動地說道:“鑑於學員楚牧峰違背了進修班的班規,擾亂了班級秩序,所以我會以教務處主任的身份向學校鄭重提出建議,給予其嚴厲的批評教育,並建議罷免他的班長職務!”
全場頓時譁然。
金君集他們面露笑容。
樑棟才他們則神情緊張。
楚牧峰你到底在哪裡?你又在做什麼?
“哼哼,楚牧峰,沒了班長,你也就成了進修班的普通一員,我看你還怎麼蹦達!”金君集心中冷笑。
“顧主任,我想你沒有這個資格!”
然而就在這時候,教室門口突然間響起一道冷漠的反駁聲。
出聲駁斥的是剛剛過來的楊首隸。
作為政治處主任,楊首隸是進修班的班主任。
這個任命是李五省和戴隱博弈後的結果,雖然說李五省也不想如此,但沒轍,你不退步,戴隱同樣不會讓步,只會成為一個僵持局面。
所以即便是有訓導處主任張道池,教務處主任顧十方這樣的嫡系,李五省都不好直接對他們委以重任,能做的只是讓他們參加到訓練班的管理中來。
張道池和顧十方都是副班主任。
“楊主任,你此言何意?”顧十方看到走進來的是楊首隸後挑起唇角。
“顧主任,我剛才聽你說,你要撤掉楚牧峰班長的身份,是嗎?”楊首隸走進來,目光環視一圈後最終落在顧十方身上。
“不錯!”
顧十方臉色鐵青著說道:“學員楚牧峰目無組織目無紀律,對進修班的班規置若罔聞,不遵守學校的規定,哪裡還有資格擔任班長的職務,所以我才會建議對他進行罷免。楊主任,難道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的確不對!”
楊首隸走到講臺上,理所當然地點頭說道:“你沒有資格這樣做,非但是你沒有,就算是加上張道池也沒有。進修班執行的是班主任負責制,我是這個班級的班主任,我說了才算數。”
“楊主任,你這是想要公然包庇楚牧峰嗎?你要是這樣做,難道就不怕難以服眾嗎?難道你要讓這群學員都對咱們警官學校的規矩失望嗎?”顧十方瞥視過來爭辯道。
“難以服眾?”
楊首隸一臉嚴肅地搖搖頭,很鎮定地說道:“顧主任,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話,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但你要只是因為楚牧峰沒有按時過來開會就這樣興師動眾的話,我可以明擺著告訴你,你的舉動是完全沒有意義的!”
“是嗎?你憑什麼這麼說?”顧十方反問道。
“就憑中午我就接到了玄武分局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