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初跟在閻澤後面,他對自己還是挺關照的。
“謝謝楚處長!”鄭中原聽到這話,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能落地,他連忙道謝。
“這樣,你現在就留在這裡,要是說閻廳長那邊沒事的話,他出來後會去找你的。”
“我會給你安排好居住的酒店,還有,這些錢你先拿著花。”楚牧峰說著就遞過去一沓子錢。
“楚處長,這個錢!”
“拿著!”
楚牧峰強勢的說道,你都已經這樣,就不要和我計較這些了。
“好!”
鄭中原想到自己的困境,也就沒有堅持。但他的心裡卻是冒出一種感動。
這時候能夠為閻澤說話的人,都是真正的自己人啊。
要不然誰會往這種事情上面貼靠!
誰不怕麻煩纏身?
在楚牧峰的安排中,很快就有人進來把鄭中原帶走,包廂中很快就剩下楚牧峰和西門竹。
只有兩人的時候,西門竹眉宇間泛過一抹凝重。
“站長,這個鄭中原好像對你的情況一無所知。”
“對,我的事情閻澤和曹雲山兩位廳長是知道的,但也就僅僅侷限他們兩位知道,至於說到其餘人,根本沒可能知道。”
楚牧峰點點頭。
“那麼這事站長你準備去管嗎?”西門竹問道。
“對,閻澤是我在北平警備廳時候的廳長,對我頗多照顧。而曹雲山更是我的師兄,我沒有道理說看著他被栽贓陷害。”
楚牧峰在這個問題上是沒有任何猶豫的。
要是說碰到這樣的人,自己都不去管他們的事情,那以後碰到陌生人,自己還會管嗎?
一直這麼不管下去,自己會不會變的無比冷血?
“其實這事肯定是有內情的。”
“哦,怎麼說?”
楚牧峰現在不著急著離開去調查,而是想要將整件事在腦海中過一遍後再說。
畢竟這件事發生的太過突然,自己必須謹慎對待。
“第一種可能就是閻澤是真正的間諜,他被抓住不是被誣陷的,要是這樣的話,你想要營救他出來,估計是很困難的,也不現實。”
“不會!”
西門竹的話剛說完,楚牧峰便搖搖頭,“我知道閻澤這個人,他不會是一個間諜的,他要是間諜的話,我當初埋下來的幾條線如今都會暴露出來。”
“現在那些線都沒事,就說明這裡面是有內情的。何況閻澤也沒有道理要叛國,繼續說。”
“好!”
西門竹聽到這番話後,便接著說道:“第二種可能就是被誣衊了,閻澤是被設計陷害。”
“至於說到原因的話,有很多種!或許是他發現了誰的秘密,或許是他阻擋了別人的財路,或許就是島國特高課那邊故意佈下的局,總之原因有很多種。”
“你說的這個對,很有可能就是這樣的!”
楚牧峰默默的頷首。
他也是這樣想的,閻澤是不會當叛徒的,那麼就只能是被誣陷的。何況被誣陷的還不只是他,就連曹雲山也都在被調查中。
“不管如何,想要知道事情真相,就只能是見到閻澤後親自問他。站長,我覺得你現在可以就回總部那邊,調閱案宗。”
“不過這個調閱的時候,還是要講究點方式方法,畢竟這事不知道是誰在背後使壞,咱們總得有所防範。”
西門竹緩緩說道。
“防範?”
楚牧峰聽到這話卻是無所謂的一笑。
“閻澤和我的關係,曹雲山和我的關係,這都是明擺著的,我不相信軍統局裡的人不清楚。”
“清楚卻還敢這樣做,就已經是沒有將我當回事,沒有把我放在眼中,你說我還需要低調嗎?”
“我是怎麼加入軍統局的,這個機構的人都心知肚明。”
“他們會這樣做,我不管他們有什麼樣的目的,在我看來就是想要打壓我的威風,想要滅滅我計程車氣,你說別人都已經把刀架到我的脖子上,我還要裝孫子衝著他們搖尾乞憐,可能嗎?”
西門竹瞬間恍然。
楚牧峰說的沒錯,自己所想的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的,忽視了楚牧峰的身份。
他畢竟是從北平警備廳出來的,而現在局裡面要針對的是閻澤和曹雲山,你說這不是在扇他的臉又是什麼?
這幸好是遇到了鄭中原知道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