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林東的憤怒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就在他大聲怒喝的同時,迎接他的是楚牧峰毫不遲疑的飛踢。他一腳就命中林東的腦袋,將他整個人踢飛。
落地的林東滿臉是血。
面容猙獰。
“你敢動我?”
被這樣羞辱的林東,伸手就摸向腰間,想要將手槍拿出來。可惜的是,就在他剛想要有所動作的時候,東玄已經果斷出手。
他走上前來,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掰斷了林東的手腕。
左右手手腕都被掰斷!
在這刻,東玄的眼中壓根就沒有將林東當回事。你說你是中統的科長又怎麼樣?老子是跟隨楚站長的,你特孃的算個鳥。
魏師碑看到東玄的出手眼皮不由微顫,眼底閃過一抹驚歎。
這小子真是夠狠。
唐敬宗則面無表情的坐著。
眼下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他再說多餘的話都是沒用的。既然如此那就拼著將事情鬧大,我倒要看看最後你們中統能不能兜攬住。
公然刺殺軍統局兩位處座,威脅軍統局華亭站站長。
這個罪名別說是你高山巍,就算是中統局局長都承擔不起!
“啊!”
偌大包廂中迴盪而起的只有林東的慘叫聲。
而幾乎就在慘叫聲響起的同時,數道身影從外面走進來,為首的便是高山巍。
他進來看到這裡的情形後,連忙衝著唐敬宗和魏師碑笑著說道,
“唐兄,魏兄,沒想到兩位也在這裡。這個打擾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啊。”
“打擾?”
唐敬宗瞥視一眼,冷漠的說道:“高山巍,你少他孃的在這裡給我裝腔作勢的說話,大家都是處長,你的那點小心思最好給我收起來。就今晚的事情,你說怎麼辦吧?”
“我?”
“我很納悶,你們中統的一個小科長什麼時候這麼厲害,竟然敢公然威脅我和唐處長,在他眼裡,我們還算不算是上級?還是說你們中統就喜歡做這種無法無天,藐視上峰的事情?高山巍,這事你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給的話,我不介意給你個說法。”
魏師碑蠻橫的打斷高山巍的話,上來就是一子扣下來。就今晚的事情,誰扣帽子扣的厲害就能穩居上風。
而說到扣帽子,在座的都是行家。
“老魏,我剛才說的很清楚,這件事是個誤會。既然是誤會,解釋清楚就行了。難道說你非要讓我當著你的面,將林東給槍斃了不成?這麼一點小事,至於嗎?”高山巍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下來,說出來的話帶有一股冷意。
“小事?你說這是小事?好啊。你要說這是小事,那麼改天我也給你唱一出。”魏師碑冷聲道。
“老魏!”
“砰!”
就在高山巍剛想要繼續解釋的時候,楚牧峰又是一腳將高玉德踢飛,然後在對方的痛苦呻吟聲中走上前來,一腳直接踩住他的腦袋。
“高處長是吧?你的這位屬下想要我的命!想要我們兩位處座的命!這事被他做成的話,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嗎?你就算是個處長,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別說是你?
就算是你們中統局的局長也承擔不起。所以你說這事是個誤會?
抱歉,我不承認。”
“你不承認?”
高山巍側身看過來,嘲諷的說道:“楚牧峰,林東為什麼會過來找你,事情為什麼會鬧成這樣,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都是心知肚明的。不要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
懂嗎?”
“不懂!”
楚牧峰搖搖頭?
繼續踩著林東的腦袋?
無所畏懼的說道:“我現在就想知道?
林東前來抓捕我?
說我私通紅黨,有沒有證據?有的話拿出來?
我願意認賬。要是說沒有的話?
他就是肆意的誣衊黨國的中校軍官。這個罪責有多重?
相信不用我說,你也是清楚的吧?”
誣衊在職軍人是重罪。
而這個在職軍人要是說是中校軍官,罪加一等。
在這樣的情況下,楚牧峰的話是沒有撒謊的,是有著絕對真實性。他現在就算將林東殺死,也不會說宣判多重的罪行。
“楚牧峰,蘇玉倫怎麼死的?高玉德怎麼被殺的,你敢說一點都不知情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