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危險的常識啊!”
順著醫生的視野往前前面一看,伏黑惠發現還是自己剛來時見過一面的面孔。
那個穿著和服的白髮女人抱著孩子……她到底怎麼健步如飛的?
醫生連跑都追不上。
一個眨眼的功夫,女人已經帶著孩子消失在了醫院裡。
“唉……真的是。罷了。”那個醫生停了下來,看著那對母子離開,忍不住嘆息。
有時候身為醫生,看見文化程度極低導致因為一點錢而選擇自己按照什麼方法治的病人家屬也是挺難受的。
“可憐的孩子。”醫生摘下眼鏡,用隨身備著的紙巾擦了擦灰塵,復又戴在鼻樑上,然後面色複雜地回去了。
“小惠!”去買了兩瓶水的伏黑津美紀小跑著來了,“你怎麼不進去?”
伏黑惠繃著小臉,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津美紀一定不要生病。”
“誒?突然說這個做什麼?”
伏黑惠搖搖頭:“就是想到了。”
醫院裡奇怪的人好多。
“夏油哥哥脫不開身,我們還是不進去了,把東西交給護士姐姐吧。”
海膽頭男孩拉著姐姐的衣襬,“還有就是,八萬想回家了。”
並不想回家的小貓咪眨眨眼,從善如流地點頭:“是呀是呀。”
“那……那好吧。”津美紀只思考了一小會就同意了。
而另一邊,虎杖悠仁看著在視野中逐漸變小的醫院,忍不住問抱著自己離開的母親:“媽媽也可以治好我的腦袋嗎?”
裡梅沒回答。
他只是轉了個身,去超市買了一把打折的菜刀和刺繡用的針線。
裡梅帶著他,拎著一袋子對孩子來說十分危險的封印物品進了一家酒店,開了個鐘點房。
虎杖悠仁被妥帖地放在了酒店的床上。
裡梅拿出刀,終於露出微笑:“當然,要相信媽媽呀。”
虎杖悠仁微微睜大眼睛,心臟突然猛地一跳,某種直覺瞬間讓他驚地跳下了床,然後慢慢蹭到門口。
虎杖悠仁吞了口口水,帶著三分震驚三分猶豫四分害怕地問:“媽媽,你要做什麼?”
裡梅還是微笑:“悠仁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跳下床……快回來。”
系統尖叫:【啊啊啊啊啊啊你快逃啊傻蛋尼瑪的都說了這個假媽根本不愛你他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啊!!!!】
虎杖悠仁第一次選擇相信腦袋裡這個玩意的話。
他小心翼翼地問:“媽媽,可以把刀放下嗎?”
幼崽其實不太能理解如此複雜的事情。
他還是對母親的態度懷以一絲僥倖,或許母親只是拿出來再仔細看看刀的品質好不好,只是湊巧的事情,就像他買了玩具也會拿出來反覆看那樣……
或許下一秒,母親就會因為發現了他的害怕而選擇把刀放下,畢竟是那麼溫柔的一個人……
“不行呢悠仁。”裡梅繼續微笑,“這是用來給你治病的工具,媽媽得熟練一下。”
虎杖悠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