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我、我是從人間回來,路過冥府,正好來見一見雲川兄,不知雲川兄近來可安好。”
當真是奇怪,這玄朗這人明明方才還好好的,怎麼見到了雲川,反而結巴了?不甚留情的皺眉問了句:“從人間回魔界……會路過冥府麼?”
這個路線,怎麼感覺說不通呢?
錦衣男人也傻了:“呃……”
軒越恣意的提著扇子從花亭子裡邁了出來,“什麼啊,咱們哪裡是路過,叔父你不是專門來找這位雲川公子的麼?怎麼當下又說是路過?再說從人間回魔界,怎會路過冥界?哈哈,叔父你這個謊撒的也太假了吧。”
“軒越!”錦衣男人怒了。
是了,忘記補充了,我這位軒越師兄平日最擅長的功法之一,便是會揭人家的短,拆人家的臺。
雲川平靜的嗯了聲,負手威儀道:“既是來了,就一起喝杯茶吧,小九這裡的茶,很是不錯。”
“是。”錦衣男子滿臉敬畏,直起腰身靜了一陣,又忽疑道:“小九?九姑娘,這位難道是……”
雲川斜睨了他一眼,未曾答覆,只伸手一撈攥住了我的手,攜我先進了花亭子。
不過說來倒也奇怪,這兩人雖說明面上擔著個摯友之名,但行為舉止之間……哪一點像是摯友了?反而像是下屬對待上司……不對不對,這人是軒越師兄的叔父,顯然也至少是位魔界上君,雲川一個小鬼,只不過因緣巧合與他相識罷了,又怎會是他的什麼上司。
一定是我想多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