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識還在清楚的告訴我,只要我敢跪,師父一定不介意將我剁成肉醬。
猛吞口水,我挺直脊背,僵著身子額角冒冷汗,勉強鼓足氣勢:“你不能殺我,我,我師父很厲害的!您若是敢殺了我,我師父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我、我告訴你,今日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
似有什麼東西從我肩頭滑落,我好奇的低頭一看,原是一縷青絲……
我徹底僵住了,愣了半刻鐘才又生無可戀的抬起頭:“你敢斷我頭髮……從小到大,還沒人敢斷我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