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染力,但這不代表他長的不好,只能說明他的笑容更加有感染力。他問少年:“你是真想看書還是想做些其他的事?”
“看書。”顏燭銘回。
男人滅掉煙,笑著道:“看來連甜棗也沒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五)談心
顏燭銘赤身趴在床尾,上半身露著,下半身蓋著白色的毯子。男人靠在床頭,不著衣物,手裡拿著煙,望著少年的後腦勺。
顧冬來沒有對他做什麼,只是和上次一樣,一進屋就吻他,他沒有抗拒。
房裡的燈忽明忽暗,他手裡拿著夏洛蒂勃朗特的《簡愛》,他正念著最經典那段臺詞。
“你難道認為,我會留下來甘願做一個對你來說無足輕重的人?你以為我是一架機器?——一架沒有感情的機器?能夠容忍別人把僅有的一口麵包從我嘴裡搶走,把一滴生命之水從我杯子裡潑掉?就因為我一貧如洗,默默無聞,長相平庸,個子瘦小,就沒有靈魂,也沒有心了嗎?——你想錯了。我的心靈跟你一樣豐富,我的心胸跟你一樣充實!要是上帝賦予我一點姿色和充足的財富,我會使你同我現在一樣難分難捨!我不是根據習俗,常規,甚至也不是血肉之軀同你說話,而是用靈魂同你的靈魂在對話,就好像我們兩個人穿過墳墓,站在上帝腳下,彼此平等——本來就如此!”他念這段話的時候屋外忽然下起暴雨,雨聲伴著他朗讀的聲音,宛若隔世。
“你喜歡這段?”男人問他。
“喜歡,但不是最喜歡這段。”
“那你最喜歡那一段?”
“不要為了寂寞去戀愛,時間是個魔鬼,天長日久,如果你是個多情的人,即使不愛對方,到時候也會產生感情,最後你怎麼辦?不要隨便喝別人上床,否則將來遇到一個真愛,但他卻是個潔身自好的人,有原則的男人,你會後悔當年的所作所為。”少年趴在床榻上,微微張開嬌嫩的唇念著。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你說呢?”他反問男人。
男人抬起少年的腿,他輕柔的撫摸著他的腳,用手掌去摩擦他的肌膚。
那是一個尷尬的位置,他想叫男人放開,卻不忍打破他沉醉的表情。他像個戀足癖,近乎迷戀的撫摸他。
少年忽然說:“自從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