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梁立夏瞬間有些嚴肅不起來,只能扶著額轉身去了廚房。
她沒什麼心思弄複雜的東西,就乾脆找出上次在y市買的鮮花餅,再泡了點紅茶,水果作為調劑的稍微弄了點。
簡單下午茶上桌後,瑾墨也換好衣服梳好頭髮出來,看到桌上的對於他而言又是新鮮的食物不由微一挑眉,然後就心情頗好的坐下:“要跟我談什麼?果園的事?”
“這個先放一放,”看著他欣然開吃,梁立夏無奈的給他倒了杯溫度剛好的紅茶,“我是想問,你昨天晚上睡覺之前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以及算不算數?”
“昨天晚上?”瑾墨顯然有些不太記得,還頓住想了想,才反應過來的道,“你想跟那個人重新在一起?”
“他叫顧長安,不叫那個人。”梁立夏默默的糾正道。
瑾墨哦了一聲:“顧長安……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果你想,我可以做到。”
梁立夏這回就反應飛快的繼續追問:“那你要怎麼做?”
隨即又在他開口之前,先行補充道:“不能說保密,我有知情權。”
知情權?瑾墨慢條斯理的將手中那一塊鮮花餅吃完,又喝了口紅茶,才道:“很簡單,強行改變反對之人的想法,讓他同意你們在一起就好了。”
就像在清源山,他本來不是真實存在的人,卻讓人認為他是在那邊生活了多年一般?
梁立夏微微皺眉:“可行麼?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應該可行,就是越複雜的人,想法越難扭轉,可能會有所遺漏,然後又重新改變想法。”瑾墨很是認真的解說。
也就是說,不一定能不能辦到,且還可能會成功後又失敗?
那樣風險就太大,顧漢文那種人,怎麼會把所有想法都通通表現出來,且事情一旦敗露,她就會有很大隱患。
梁立夏頓時沒什麼興趣了:“那算了……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免得還是害了他。”
“不然乾脆從對方的權勢下手?沒了權就會沒錢,到時也奈何不了你們了。”瑾墨倒是依舊認真的出著主意,還一副想怎麼做盡管說,我都能辦到的模樣。
“又用非正常手段麼?”梁立夏還是提不起什麼興趣來,搖頭道,“還是不要了,現在這個時代太危險,不管做什麼都會留下痕跡,紙永遠包不住火,還是不要亂來的好。”
如果只是尋常的權勢還好一些,可對方是在b市,實在不太好下手。
瑾墨也不勉強,聳了聳肩,自顧將鮮花餅和紅茶都吃完,之後歇了歇,在她開始收拾的時候,又開始吃水果。
等到她收完出來,才又悠然的道:“其實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他不努力的話,你做什麼都是無用的不是嗎?”
梁立夏腳步微微頓住,臉上神情僵了片刻,隨後就搖搖頭道:“你不明白。”
“這有什麼難明白的?”瑾墨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打著不清楚真相的旗號,順應你的意思分開,然後一別數年,等到再回來的那天,你還以為這能回到過去?”
梁立夏沒有說什麼,只是抿了抿嘴表示她的堅持。
“男人都是那樣,薄情寡義,你身邊那幾個也沒什麼不同,如果真要挑一個,那個小沈白倒是不錯。”瑾墨毫不留情的貶低著幾人,絲毫沒覺得把自己也給罵進去了。
“瑾墨,”梁立夏這才開了口,“這是我自己的事。”
這話一出口,氣氛就不由凝住。
瑾墨周身氣息都冷了不少,淡淡的看了她片刻後,他就繼續淡定的吃完水果,然後拍拍手道:“我回房間了,隨便你。”
看著他回房,還順便關上房門隔絕視線,梁立夏不由嘆了口氣。
自始至終,她都是相信顧長安的,相信他也跟自己一眼不是真的希望分開,只是別無他法只能就此下策罷了。
但是轉眼就快兩年了,他們一面都沒再見過,更沒互相聯絡過,可能以後還會更多年都是如此。
然而她卻還是會因為瑾墨隨意的一句話,而勾起心思來,妄想以後還是能跟他一起走。
那麼顧長安呢……是不是也這樣想?
又或者還會像以前那樣,依舊在默默的關注著她呢?
梁立夏有些頭疼的按了按額頭,剛拋開那些混亂想法不打算再去想,就聽手機響了,來電人還是邵奇。
剛剛才提起顧長安,這會又看到邵奇的名字,梁立夏心情有些複雜,突然就不太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