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頭行動?白少容下意識的就問:“你要去做什麼?”
“沒什麼特別的,就是隨意逛逛,”梁立夏隨意的道,“既然來了,那便不能錯過這一展會的盛況了……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迷路的。”
她將話說到這個地步,意思就是不需要他跟著了,想著他的任務,白少容便只能道:“好吧,我知道你的號碼。”
知道?那就省了給號碼這一程式了,梁立夏一點頭:“行,你知道回去的路吧?”
見他點了頭,她便利落的一揮手:“那我去五號展館逛了,回頭見。”
話音落下時,人已經差不多走遠,去到五號展館的門口了。
白少容在原地站了一會,然後就慢吞吞的轉身走回四號展館,往繁翠園的展臺走去。
而梁立夏說甩手不管,也是真的完全不去想接下來會怎樣,一進五號展館,她看過展臺分類見沒她想要的,就又奔向下一個展館。
一直到七號展館,才算是又見到了玉石的展臺。
這裡的展臺就算是比較大眾了,價格最高也不到五位數,只是在四位數的頂端徘徊,最低則也是在三位數的頂端。
總而言之,就是不論玉佩空間挑中了這裡的哪一塊,梁立夏也都是能夠眼也不眨的花錢買下。
至於手上這塊,她得想想怎麼去找人鑑定的好。
畢竟在這種展會上去鑑定,必然是一堆人圍著看,若是真的年份悠久可以視作古董,那麼說不定會有人覬覦。
尤其是像她這種看似還是獨自前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生,更是會成為那些人的第一目標,不搶她搶誰?
思及至此,梁立夏便更是握緊了口袋裡的玉佩,將揹包換到胸前抱好,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她就算沒做什麼惹人注目的事,在這種沒有任何門檻,只需花十塊錢買個門票就能進來的展會上,也是要小心非常的。
確定貼身財物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會一不小心被人順走之後,梁立夏方故作隨意的在這展館裡悠然的漫步走著,看似是不時看著一些展櫃裡的展品,實則是想讓戴著的玉佩空間感應一下,有沒有它想要的靈力充沛的玉。
然而不知是不是之前在四號展館時吸收了足夠的靈力,到了這裡,玉佩空間就一點反應都沒有了,只是安靜的待著,讓人不由得遺忘它的存在。
梁立夏不由得暗歎一聲,沒想到這展會上的玉石翡翠那麼多,反而卻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如果真不行,那麼她就只能去四號展館挑一個還不錯,然後價格比較能接受的來放進空間清泉中了。
有了下策,梁立夏便沒有再心焦多想,而是就如這展館裡的每一個人一般,或停留或路過的,真正看起這五花八門、各式各樣的玉石展臺來。
這裡就比四號要喧鬧得多,不時有展臺在搞些小活動,引得人群轟動,偶爾還能見到些紛爭,也好在人多,眾目觀望下,還是沒有人會做太過出格的行為。
梁立夏都是看過就算,不去湊熱鬧,也不去多管閒事,漸漸的,整個七號展館就被她走了個遍,眼見通向八號展館的出入口就在眼前,仍是一無所獲。
而後面那三個展館都是淘貨者居多,一不小心就能淘上個假貨,好的非常少,還說不定已經被眼尖之人早早給買走。
梁立夏倒是不怕會買到假貨,只怕逛到底還是沒有,不過眼前這個狀態,還是隻能抱著僥倖心理去逛一逛看了。
然而就在她有些嘆氣的想要走出展館之時,胸口的玉佩忽然跳了跳,雖然幅度不大,但一直關注著的梁立夏卻還是敏感的察覺到。
她不由得頓住腳步,下意識的往一邊走了兩步後,便終於感覺到了那種久違的灼熱感,急切又迫不及待想要跳出來的感覺。
來了!
梁立夏面上一喜,順著她剛剛下意識走的方向繼續走過去,而仿似越近,玉佩空間的反應就越是明顯,一直到她來到一家竟然隱藏在消防栓後面的小展臺後,才算是漸漸平息下來,好像是在說就是這裡了。
梁立夏這才想起來的抬起頭來,看向這展臺的招牌。
塵翠。
再簡單不過的兩個字,刻在烏黑木匾之上,掛在鮮亮的展臺之上,有點不倫不類。
而裡面的展櫃也都是由商家自己去準備,所以裡面依舊是四處都彰顯著與這裡不合適的簡陋木架子,倒是放在木架之上的各種大小的紅色錦盒卻是十分精緻,襯得鋪在紅色絨布上的玉石很是晶瑩剔透,在燈光之下發著柔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