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來喝酒了?”
陸薇薇一撇嘴道:“你也知道是好久……其實我們都是湊巧碰上,又恰好知道你在這邊,就乾脆把你也叫來了。”
“湊巧?”這麼巧?梁立夏有些猶疑的看向一邊的陸尋和白少容,見他們神情無異樣,而是很坦然的與她對視,才算是確認還的確如此。
“其實我每週都會過來一次,就是不知道你們暑假怎麼安排的,又另外有事就沒聯絡,”梁立夏接過酒,道了聲謝後,方才撐著頭接著笑道,“而且我是真有點累,這兩天一直在路上,基本都沒怎麼休息過。”
“路上?”這回開口的是陸尋,他好奇的一挑眉道,“去哪了?”
“去了趟寧山,下午剛回來,忙完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覺的。”說著,梁立夏還不由打了個哈欠。
聞言陸尋只是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似是在想寧山。
“就這麼累?”陸薇薇亦有些好奇,“聽說寧山那邊的海灘很乾淨,還有家海上餐廳,別的呢,還有什麼?”
“有個小島,可以出海,別的也沒什麼,就是比較適合犯懶的時候去待幾天。”畢竟現在的寧山只有地利一個條件,還差天時人和,還真說不上有太大的特點。
陸薇薇頓時就有些失望:“那我爸媽肯定不愛去,只能等以後了。”
真要去旅遊的話,現在的寧山的確不是一個好的選擇,這也是為什麼寧山的人那麼少,海灘仍舊可以那麼幹淨明亮,吃食也可以做得很美味。
梁立夏笑笑沒說什麼,喝了口酒後,就轉而問起了別的。
雖然看著是四人一同坐在了吧檯邊,但說話的只有兩個女生,陸尋只是會時不時的接上一兩句話,其餘時候就是在品著酒聽著歌,而一邊的白少容,更是從頭到尾都當著合格的雕塑。
期間白少群只來招呼過一次,還沒說上幾句話,就又被熟人給叫走。
半個小時後,酒吧的燈光忽然一變,轉為了那種柔和些的飄來閃去的白光,背景音樂也變成了純鋼琴曲伴奏。
見狀梁立夏還微微一怔,而身旁的陸薇薇就已經拉了陸尋過去跳舞了。
看著兩人熟斂的神色,還不時低聲說笑,梁立夏不由搖頭一笑,這兩人什麼時候走這麼近了?
轉過頭來,將所剩無幾的調酒喝完,看著吧檯服務生將杯子收了回去,梁立夏就又要了杯水,不僅僅是因為答應了顧長安不多喝,她的確是累了,真要多喝了宿醉的感覺可真不太好。
百無聊賴的欣賞著酒吧中央正在起舞的人們,後知後覺的,梁立夏才想起又微微側頭,看向了也留在座位沒動的白少容。
似是察覺到她的視線,幾乎是同一時間,白少容也轉頭看向她。
眼神對上的一刻,兩人的情緒都很平和,並無想象中的尷尬。
梁立夏下意識的笑了笑:“最近在忙什麼?”
“在公司打雜,”白少容沒猶豫的道,“還有網球場會去看看,也沒特別怎麼忙。”
他的打雜可不同於梁立冬,相信等過個兩年,就可以直接進入管理高層,開始握有最基本的權利了。
白氏珠寶自是不用多問,梁立夏便哦了一聲,接著問道:“網球場近況如何?我一直想著去看看,就是沒時間。”
“還不錯,父親最近挺喜歡在那邊應酬。”白少容答得中規中矩,話裡卻是有些深意。
既然白父都會跑那去應酬,那麼說明出入的人物多半是了不得,生意自是不用多問。
梁立夏含笑點了點頭:“那挺好……對了,你還記得之前我買了塊地麼?現在那邊打算建個馬場,到時有時間可以跟你哥一起過來玩玩。”
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大概十月的時候開業,剛好放假。”
“馬場麼?”白少容倒是沒聽白少群提起過,聞言有點小愕然,不過轉瞬就被很好的隱藏,“好,到時一定去。”
話音剛落,陸尋的聲音便插了進來:“什麼馬場?”
下一刻,人就在之前的位置坐下,擋在了梁立夏和白少容中間。
白少容眼神微沉,卻只是轉過頭去,沒有接話。
梁立夏則是把剛剛的話又大致的重複了一遍,隨即道:“我就是鬧著玩,到時如果來的話,你可千萬別笑話我。”
“怎麼會?”陸尋舉起酒杯跟她的水杯一碰,“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
“謝謝。”好話誰都喜歡聽,梁立夏微笑著端起水杯,配合的跟他一起喝了一口,放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