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搞了帽子戲法,讓他們耗費了大量時間查小區和電梯監控,同樣徒勞無功。
只有縣城的監控中,才查到兇手的影象資料,但兇手戴了帽子口罩,真實面目從無暴露過。
顯然,這個兇手對監控的敏感程度,絲毫不亞於他們警方的偵察。
甚至可以說,兇手在某種程度上,正是利用了警方偵察過度依賴監控的情況,導致往返做無用功。
黃金偵破期就在兇手的這般戲弄中,錯失了。
查監控極耗時間,因為監控不是看電影,不能快進。事情發生往往是在幾秒之間,你查驗監控時,沒法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或者如上一秒一樣,什麼都不發生。如果採用快進的方法,很可能錯過了重要畫面。
一個小時的監控影片,至少需要耗費三個工作小時去查驗。尤其很多探頭清晰度不足,更是考驗公安人員的耐性。
也只有出了這樣的殺官大案,而且兇手還囂張地留下一幅字,才能調動幾十號人馬日夜加班加點,做著查監控這等乏味無趣的工作。
高棟現在感覺到,兇手正是利用了監控,把他們給耍了一圈。
他輕微咬了咬牙,看來到現在為止的工作,都還沒抓住破案的那個突破口。
需要變一些方法了。
第二十七章
徐策自忖王修邦是最難對付的一個,他行蹤規律,直接動手的機會根本找不出。他又不貪女色。從林嘯口中問知,他似乎也沒有貪腐的把柄,真是個“奸猾”的官場老油條。
今天高棟打了個電話給徐策,說是他派人在半島酒店定了桌晚飯,約了張相平、王修邦,大家一起吃個飯,雙方溝通一下,就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到了時間點,徐策挎了個包來到酒店,找到包廂入座,沒幾分鐘,高棟和張相平也到了,徐策和張相平先握手認識了一番。
沒多久,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進了包廂,這人穿著件米黃色外套,中等身高,中等體型,大約是不貪杯不好色的緣故,所以他雖在官場混居多年,身材還沒走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