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擦了把臉,說道,“我確實把這次旅行作為自己的最後一搏了。如果還是不行,我就放棄了。”
小強的眼神是很暗淡。我忽然頗有些不忍,給梁澈發了條簡訊——“小強確實沒戲嗎?”
很快,簡訊回來了——“沒戲。”
我看了小強一眼,他正在翻看今天的照片。我說,“差不多就行了,也別在一棵樹上吊死。我贊同你最後一搏,可要記住哈,如果不成功就一定要全身而退,別再往裡面陷了。”
小強抬起頭看了看我,“你覺得,愛情是一個人的事,還是兩個人的事?”
“我怎麼覺得咱們之前討論過這個話題呢?對了,《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看過嗎?裡面的主題就是,我愛你,但與你無關。”我想了想回答道。
“我是問你,你覺得呢?”小強問道。
“一個人的事,這種想法很浪漫;但我受不了。我只可以欣賞這樣的狀況發生,但如果是自己,恐怕不能做到。付出了,就一定喜歡有回報的。”我回答道。
“我現在寧願相信是一個人的事。所以,不論梁澈怎樣對我,我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過,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堅持多久。”小強介面道。
“哎,不說這個傷感的話題了,出來玩嘛,就要樂呵樂呵。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有點噁心哈,你做好心理準備——說有三個人在一起比賽拉大便。第一個人拉了一個圓形大便,第二個人拉了一個正方形的大便。這兩個人都很洋洋自得,忽然看第三個人的大便,我靠!是個五角星狀的!於是崇拜的五體投地,上前請教秘訣。第三個人猶豫了一下,說——我用手捏的。。。。。。”
小強哈哈笑了兩聲,“你不會就是用這種齷齪笑話把唐果美女勾引到手的吧?”
“誰說的?我哪裡勾引到手了?”我笑道。
“都跟你旅行來了,還不是到手了?”
“呵呵。這就算到手了嗎?——你別想歪了哈,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一起出來不過是碰巧的,她很喜歡這個地方,而我們又缺個導遊;再說了,梁澈不是一個女生嘛,多個伴兒啊。”
“你就別解釋了。那句話怎麼說的——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呵呵。睡吧。”
兩人剛躺下,忽然聽到隔壁大道和阿睿的房間傳來陣陣響動。
“你聽到了嗎?這倆鴛鴦正在樂呵呢。”我笑著說道。
“廢話,這麼好的情趣,不樂呵幹嘛?我們那是沒辦法,如果我和唐果換個房間,你想想吧,三個屋子一起樂呵。。。。。。”小強笑道。
“你真*。你就說你想梁澈就完了,非搭上人家唐果。”我笑罵道,“對了,我覺得大道和阿睿,還真不錯噢。這同志圈子,在性上面,是很混亂的,因為他們太方便做了,都不用開房,廁所就行!但你看他倆,據大道說,要一輩子愛阿睿的。”
“希望誓言可以成真。但這種事情,誰知道呢?梁澈和我熱戀的時候還說要一輩子在一起的——現在呢?見到我跟仇人似的。”
也是,變心這種事情,隨時都在發生,正如同誓言這種事情,也在隨時發生一樣。
“誰能夠保證心不變,笑看這滄海桑田?”幹嘛那麼在意呢?
(四十二)卡瓦格博
在麗江呆了兩天,第三天一大早就坐著金盃車往飛來寺趕去。
飛來寺位於滇藏公路沿線,距德欽縣城10公里,是觀賞梅里雪山的理想地點。
一路上歡歌笑語,一個個啞口被踩在腳下。下午三四點,我們終於來到了著名的飛來寺。在小旅店安頓好後,跑到路邊極目遠眺,並看不到傳說中的卡瓦格博。唐果說,梅里雪山的主峰終年雲霧繚繞,很多時候,一連幾十天都看不到卡瓦格博。所以,只有你跟神山有緣,才可能有幸目睹日照金山的壯美。
既然看不到,幾個人乾脆進了著名的“梅里往事”餐吧,每人要了自己喜歡的酒水,邊喝,邊看著窗外天邊濃厚的烏雲。
我依然想象不出,這神秘的卡瓦格博會是什麼樣子,有沒有可能在這樣的濃雲下對我們展露出神秘而神聖的面容。
唐果把梅里往事的宣傳冊遞給我,我興趣盎然的讀著上面的文字——
“薩格爾王,傳說公元前400年收服卡瓦格博;
蓮花生大師,印度高僧,公元8世紀,為建西藏第一座藏傳佛教寺廟桑耶寺,收服卡瓦格博為藏區八大神山;
英國登山隊,1902年首登梅里雪山主峰卡瓦格博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