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薛沛柔演繹完之後,就該你上場了,你這般模樣,如何在眾人之下,演繹琴歌,典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何不說與憐兒一聽?”那憐兒見到虞思思這般的模樣,也是嚇得不輕,連聲的問道。
見到問了半天那虞思思只是放聲的大哭,轉而成了抽菸般的哭泣,但就是不言一聲,心急之下,那憐兒趕忙問剛才與典樂嘀咕的學女。“你給典樂說什麼了,竟然讓她如此的傷心?”
“憐兒姐姐,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把剛才入場口有人要硬闖賽場,被太子殿下給當場扼殺了,聽說那人勢力還不小呢,我好像沒有說錯什麼話吧!”那女子也有些惶恐的與憐兒緊忙答覆。
“有人還敢硬闖?這可是皇家組織的演繹比賽,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敢硬闖,這不是找死嗎?咦,這也不對啊,可這又和虞典樂有何關聯?難道那被殿下扼殺之人乃是虞典樂的至親,虞典樂是傷心而故?”憐兒自己思慮著,接著又問那人。
“你可知那硬要闖入是何人?聽你還說好似有些勢力,是那個王爺侯府上的公子?”
那人平定了一下思緒,戰兢的說道:“被扼殺之人,乃是當朝太尉府上的大管家,芑凌晨。”
“什麼?”聽到此人是太尉府上的管家芑凌晨時,那憐兒也同那虞思思一般,呆滯一旁,再也不言語。因為多年跟隨虞思思的憐兒丫頭,深知虞典樂一生愁苦,那就是賣身青樓,受那萬般之苦,都是那太尉府上的管家所致,因此她苦練琴藝,引得國子監的奉常蘇越注意,再來到國子監授課,傳授琴藝之道,為了打出自己的名聲,可是頗為費盡了心思,如此的千辛萬苦,就是為了能找個有依靠的力量,為自己好報仇雪恨,也好報答當年舅舅一家的收留和育養之恩。
今日可在湊巧之下,那勢力滔天的芑管家竟然被太子殿下的給扼殺,記得當日太子來到了晴雨軒,可是連聲言明,說自己是什麼打醬油的,路過,還說什麼自身都難保了,把典樂對他的求助,那是推脫的一乾二淨,後來可能是對虞典樂有了芥蒂,竟然聯合了自己的準太子妃和棋御軒的一眾學女們,向自己一方挑戰,進行什麼琴歌大賽,這大賽的事情,先且放在一邊再說,雖說這無端闖入琴歌大賽的場地,若是一般之人,扼殺也就扼殺了,可那芑凌晨可是當朝太尉的紅人,一般哪個敢對他下此殺手?
記得當年就連那紅旗軍的掌帥雲鷹本來對虞典樂那也是一往情深,根本不在意典樂的青樓歌姬出身,想要娶回府上,可當聽到虞思思的要求就是為自己報仇時,竟然可以斬斷情絲,毫無在意的決然而去,說到底還是怕了那芑太尉的滔天勢力啊。
可眼下這太子,可不是一般的狂妄,不給那當朝太尉的一點面子,就地把他府上的管家給扼殺了,那太子李玉看來也不是沒有膽色之人!
第三卷 嶄露頭角宮廷鬥 第一百零三章 應邀主持李天方
在令人極其神往的意境之中,場下觀看的人群,早已沉浸在美妙的琴音和歌聲之中魂遊天外。那臺上的薛沛柔琴音停、歌聲止,場面的眾人也是在停滯了半刻之後,隨即爆發出了雷鳴般的喝彩之聲。頓時整個場內的氛圍瞬間便給調動起來了,每個人都是那麼神情高漲,心裡暗歎,不愧是國子監的直女殿出來的琴藝,堪稱天籟之音啊!有的官家小姐,滿是哀怨的嘟囔著薛沛柔賦歌之經典語句:“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這句可是唱出了多少幽男怨女的心聲,唱出了人們內心多少的悲歡離合,可謂傳世佳作,傳世佳作啊!
這時蘇越也是情形激昂,嘴裡唸叨著:“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好詞,好詞,絕妙的好詞,這詞所表述的意境可不是一般人能作出來的,這作詞之人,僅詞一曲,可當得高才、大家,這丫頭是從哪鼓搗出來的,看來等散場了,我這老頭倒要想那學女薛沛柔討教一番了。”
這時在藍色座位的區域中,位置稍微靠前,僅次於黃色椅子觀賞區,正有兩人正在一邊觀賞,一邊竊竊私語。
“這玉兒弄的這個叫什麼來著?哦,對了,琴歌大賽,還真是有高人出現,僅這位姑娘的琴歌之藝,就堪比那直女殿的典樂虞思思啊,怎麼在以往的祭祀禮典之時,卻從未有見到這為姑娘?真是沒有想到的精彩,話說來,這玉兒還真是能折騰,不過朕覺得這表演臺似乎還缺少點什麼?可就是說不出來。”說話之人,正是當今的皇帝李贄。
而跟隨李贄左右的是皇宮大內的總管太監秦忠葛,只見他微微的僅靠坐在椅子的一角,神情極為恭敬的說道:“陛下,你可不要輕看了你的這個四子李玉,據老夫所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