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剛剛走到臺前的幕後下面,對那鍋蓋李天方的所說之言,盡入耳中,而李玉聽到之後卻是低頭笑而不語,那虞思思卻是一臉的憤恨之色,厲聲叱喝:“殿下,這人可是你府上的家院,為何在這如此場面,來拿奴下戲弄,是不是你一手示意,特讓此人來戲弄於被姑娘的?”
第三卷 嶄露頭角宮廷鬥 第一百一十章 女人之間的戰爭
李玉還未應答,那虞思思又急促的催道:“殿下你要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三尺頭上有神靈,如若有半點假話,不得好死,不,要天打雷劈,死無全屍,快說是不是你特意讓臺上那廝來這樣戲弄本姑娘的?”
說話的虞思思,還一臉的憤恨之色,那凸起的玉女雙峰,在自己激動心情的牽扯之下,還有些微微一起一伏的顫抖,又有些像是故意顯赫自己洶湧波濤的優勢般,雙峰挺起的時候,幾乎就要挨著李玉的前胸。
李玉頓時一臉的鬱悶,這哪兒跟哪兒啊,自己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怎麼就冒出了一個是自己示意的,若說臺上的主持解說那可是瞬息萬變,自己又沒有預先演練,前世叫彩排,隨時都有可能冒出什麼逾制或是不合禮儀的話來,找個人來調侃一番,那可是為了調節場上氣氛,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沒有什麼專門示意拿誰來戲弄之意,這不是冤枉人嗎,轉而李玉又想,你個死鍋蓋,你說誰不好,偏偏說這虞思思,你不把門的大肆狂言,倒是痛快了,少主我可是被你給坑苦了,你讓我怎麼給人虞思思解釋?你說你,主持就主持吧,該誰出演,你直接報幕就行,幹嘛東勾西扯的,瞎賣弄個啥,這不,扯出事了吧,唉,你說我李玉的命咋就那麼苦呢!
想到這,李玉也趕緊是滿臉的推笑說道:“虞典樂,你這樣說可就是有點神經過敏了吧,還讓本殿下發那麼惡毒的誓言,難道我李玉真出事了,你就有好兒啊,你也不想想,這臺上的鍋蓋又不是直接來說你的,那是由臺下的那個酸生先提出來的,總不會那人也跟本殿下有干係吧。”
此言一出,那虞思思更加的惱怒,憤然而道:“你既然能於臺上之人串通一氣,難道就不能和臺下那人一路丘壑啊,你呀你,一個堂堂的當朝太子殿下,身份那是多麼的尊崇高貴,竟然與人提前設托兒,假意不識,演繹雙簧,來騙本姑娘,你以為你不承認,本姑娘就相信你之所言了嗎?不說算了,反正事實就在眼前,你再狡辯也是無濟於事的。”
李玉一臉的冤枉,“我的典樂大人,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要誣陷本殿下也不是這麼個弄法,一無真憑,二無實據,何來串通之說,還什麼演雙簧,你當我是演戲呢?再說了,要真是演戲的話,那本殿下也不會演的這麼拙劣,還能讓人看出這事能與自己有干係?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看看看,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賊不打三年自招,本姑娘還沒有說什麼呢,別說三年了,你可是一下自己就招認了不是,還說什麼演技拙劣,我看是被我看出了什麼破綻,你裝做可憐冤枉之相,好來掩飾你的惡劣之行徑。”那虞思思一臉的嗤笑道。
“我何時承認有過此事,虞典樂,平日裡看你也是端莊賢淑,禮儀有加,且還是國子監琴藝和禮儀六藝之術上的掌教,怎麼今日如此胡攪蠻纏,難道你是鐵了心的要與本殿下做對了?那你說幾日後到我府邸上暫居之事”
“哈哈,堂堂的太子殿下,見到事情敗露,黔驢技窮,沒有了招數,只得拿出不讓我入住你府邸來說事兒,看來除了這事能當作是您的殺手鐧之外,你一個大男人還有沒有新鮮的招數啊?”虞思思知道,再若說下去的話,惹惱了這太子,收留自己的一事恐要落空,也是趕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嗔怪李玉。
經過了一番唇槍舌戰,能言善辯的李玉終於被虞思思的無恥、難纏,給打敗的落花流水,已然沒有了抵抗辯解之力,不知是什麼時候,那諸紅纓悄然走到了兩人跟前,諷刺意味十足的說道。
“殿下好忙啊,我都找了您好半天了,要知道,今日可是我們棋御軒和晴雨軒的琴歌大賽的關鍵時刻,可你這個發起人卻突然的失蹤,原來是和敵方來通風報信了,看你們聊的這麼火熱,殿下啊,你看你,和虞典樂緊貼的都快要上到人家身上了,這又不是晴雨軒,還是講點風化的好,不要讓人看了,笑話,有失體統。”
這太子李玉和虞思思本來兩人的身體離得還似乎真的挺近,諸紅纓的話剛說罷,嚇得兩人刷的一下,分隔開了好遠,好似對方都是老虎一般,趨之若鶩,而那虞思思的臉色也有些不太自然,此時的尷尬之意,真想找個地縫兒鑽了下去,再也不敢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