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測啊。”秦忠葛的臉色那是更加的不安。
正在兩人傷腦筋的時刻,皇帝的親衛來報,說是出去的探查人員已經迴轉,要求覲見陛下。聽聞有了訊息,那皇帝李贄,更是急不可耐的說道:“快快讓他進來,正好問個究竟。”
這時在御書房外,一個身著打更服飾模樣的乾癟老頭,看似弱不經風,一搖三晃,一陣風就能把他颳倒一般,幾經風霜歲月已經在他臉上留下了滄桑的記憶,年紀看上去六旬有加,髮絲凌亂不堪,一看就是貧民區混吃的流民般模樣。待進入到皇帝的御書房時,臉色立刻大變樣,目露精光,虎步生威,但在李贄的面前也不敢造次,上前跪倒便拜,“龍虎衛金將斥候,馬英武叩見陛下。”
“不必多禮,你還是說說你打探的情況吧!”李贄叫起了那自稱叫馬英武的人,急促的想知道夜探太子府有什麼意外情況的發生。
在回稟皇帝李贄的問話前,那馬英武還朝太監秦忠葛,微微屈身抱拳一拜,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後就開始述說自己前往太子府檢視後得知的情況。
“屬下按照秦總管的吩咐,還是以這溧陽城的更夫身份,前往太子府打探,我到的時候,從外觀而看,太子府上,一切正常,從那太子府平素常司職守夜的人來看,毫無一絲有敵襲擾之過的惶恐或是緊張神色,看上去跟平日裡一般無二。”那馬英武躬身對皇帝李贄說道。
“這怎麼可能,明明是那魯開山帶人過去的,難道他沒有去?可這更為不可能,要知道若是這魯開山一直以來就是多老奴有意見,看也不順眼,可陛下你想想看,就算是這魯開山跟我做對,沒有按照我的吩咐去探查太子府,可他帶走的二百餘龍衛到現在還是一人未歸,這事情就有點詭異了,放到最為牽強的理由去解釋,他們集體忤逆老奴的意思,到外面尋歡作樂,歌舞昇平的魚水一番,可那二百餘人裡還有老奴配有的暗哨,當那魯開山不按我吩咐去做的話,他們總會跑出來幾個人來與老奴報信吧,要知道知情不報,要殺頭不說,可大好的前程可就毀了,誰會做這樣的傻事呢?所以說,魯開山他們沒有去太子府,老奴是實難相信的。”那秦忠葛臉上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滿腹疑慮的說道。
“秦總管說的有理,屬下後來。經過細緻的調查之後,才發下了一些蛛絲馬跡。那屬下,就把自己所看到,所聽到,已經發現的異常有關詳情,以及屬下所分析的稟明陛下,若是有不妥之處,還請陛下多多諒解。”
“金將衛但說無妨,此刻朕和秦總管也是忐忑不安,有什麼異常的你儘可說來一聽。”那皇帝李贄對那馬英武好似也很是客氣。
“說句不該說的話,此時,太子府能有如此平靜的態勢,只有兩種可能。”那金將馬英武斷然的說道。
秦忠葛趕忙問道:“兩種可能,哪兩種可能,難道是”
“總管也許此刻已經猜出了這兩種可能了,一種就是我們派去的二百多龍衛,已經被對方全部扼殺,一個不留,這才會出現到了現在也沒有一人前來報信情況。”
皇帝臉色一沉,不禁吸了一口涼氣,還是期盼有另一種好的結果,趕忙問道:“那另一種可能是什麼?”
“另一種可能就是我們派去的龍衛除了已經被扼殺的,一個不剩的,全部被太子府的那幫少年所生擒。”
“馬英武,你說的這兩種情況,其結果還不都是一樣,那你還分什麼兩種可能,直接說是一種就行了,你繞了那麼的彎子,你累不累啊?”在秦忠葛聽到了馬英武說的另一種可能時,不由的嗤笑道。
“其實說來這兩種可能,可以說是同一種結果,只不過是,第一種要比第二種可能對我們此刻的情景更為有利些罷了,所以屬下就分開了兩種可能來說。”馬英武繼續說道。
“第一種是龍衛全部被扼殺,人都死了,你還說對我等有利?馬英武,你沒有昏了頭吧,你這是何意?”秦忠葛一臉的不解問道。
“秦總管,馬金將說的很對,第一種可能確實對現在的我等更為有利一些,因為第一種可能如果發生了,那就說所有的人都死了,死人是不會說話的,當然也就不會洩露我等的有關機密。但第二種可能對我們來說可就大為的棘手,要知道,如果被對方生擒的話,那就極有可能被那太子府的人逼問,重刑之下,哪有不洩露我們的機密,而我等的機密謀劃若是被人提前發現,或是讓更多的人知道,那我等的謀劃在某些環節,受到干擾,那可就不妙了,死了龍衛,咱們還可再造,只要那個謀劃進展順利,我們日後塑造的高手會越來越多,幾個小小龍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