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年約十幾,瘦弱不堪的小丫頭,替他出戰,這是何等的殘忍,李玉一行五人,竟然在李玉同意其出手的同時,沒有一人出面援手,都是眼睜睜的看這奶氣未消的稚嫩丫頭去送死?開始對李玉的一番好印象,被他“珍兒小心”四個字摧毀的瞬間崩坍,心中只有對這小姑娘的無限憐愛和同情。
諸紅纓的母親原本就唸佛心善之人,當想到自己就要看到一個如此天真活潑的一個小姑娘就要殘孽在敵人的魔爪之下,眼睛都不敢睜開,心裡那個擔心上下翻騰,久久平息不得。
春蘭秋菊緊張神色的臉上也有了異樣的表情,這不生生的讓這丫頭送死嗎?這富貴人家的大少爺,可真沒有人性,自己有心上前援手,可現在就連保護小姐和夫人都是個大問題,如何抽身去救援這小丫頭啊,心裡也是對這小丫頭擔心不已。
這下,劉珍這個看似魯莽的舉動,一下便成了整個佛堂的焦點人物,就連準備和於滄海打戰一番黑白雙煞都屏息凝看,等待這事態的發展。
宗師級高手於滄海卻從劉珍的輕靈步伐中,看出了小姑娘的不凡之處,聽說還是眾少年當中武學修煉最為神速的一個,就連那英雄榜的位置,都給這姑娘留了一個,聽說是沒人敢向其挑戰,不是看這小姑娘羸弱,欺負她,而是先前早就吃盡了她的苦頭,這於滄海倒是佛堂內最為對劉珍充滿信心的一個人,於是就滿懷信心的、無比期待的,等著觀看這場打鬥的精彩一幕。
第二卷 初入皇朝保命忙 第六十七章 佛堂內的激戰(三)
面對替那黑煞出頭的銀裝男子,小珍抱拳鄭重的說道:“閣下是個什麼東西,報上名來,本姑娘向來不殺無名之輩。”
“我不是什麼東西,大爺我是人,再若胡言,大爺割了你的舌頭,讓你再胡說八道。”劉珍的話怎麼聽,都讓邱銅士覺得有些繞口,好像是在罵自己,不過銀裝男子邱銅士也沒有在意,沒有細想,趕緊上前辯解,還兇惡的恐嚇眼前的小姑娘,在他的眼裡,弄死這個小姑娘,比捏死只螞蟻還簡單,就是看著水。嫩無比的可人有點下不去手。
“早就知道你不是東西了,還好你還有些自知之明,自己承認了也罷,不是東西的傢伙,是你自裁於姑娘面前,還是讓我送你上路。”小珍打鬥前,突然想起少主以前給她講過調笑自己的一段經典之語,當時就把自己戲弄的無從答辯,現在可好,立馬就用到了這人身上,立竿見影,還真如少主所說,百試百爽,真是笑死我了,但臉上還裝作一副鄭重其事的嚴肅樣子。
此話一出,場面頓時一片鬨笑,就連最開始的緊張氣氛都舒緩不少,於滄海看著這個小丫頭,心想,這女娃還真有那小子的幾分神似啊,嘴上絲毫不吃虧,但手上的功夫不知怎麼樣。
受到嘲笑的這銀裝男子,本來還有些故意挑逗一番的意味,結果反被眼前這個黃毛丫頭恥笑,眼裡寒光一閃,開始露出了殺機。
快步向前,砍刀扔作一旁,看來是要生擒這丫頭,以解自己心頭之恨。
“小心,不可硬拼,要智取。”李玉說完從腰間拔出一短劍,悄然遞給了劉珍。
只見那邱銅士惡狠狠的向劉珍撲過來,在場的很多人都看不下去這場比試,分明就是兩個很不在一個級別的打鬥,心想肯定是一邊倒的戰勢,就連見慣了戰場廝殺的諸紅纓都,都不忍心在看著這個小姑娘遭受這銀裝男子的蹂躪。
這時接過短劍的劉珍,隱隱的藏在自己寬大的袖口之內,作為自己的殺手鐧,關鍵時刻再用,她這也是跟少主學的,凡事都要留一手。想到這,便擺出了一個白鶴晾翅的打鬥招式,就要上前於那邱銅士一決勝負,只見那邱銅士也不客氣,直接打將過來。
那邱銅士招式凌厲,手段、力道毫不留情,招招打向劉珍的要害部位,此時的劉珍一改剛才嬉笑的面容,無名決運至全身,頓時步伐更加輕靈,左騰右閃,對於銀裝男子的攻擊,一一躲避開來,轉眼半盞茶的時間已過,銀裝男子連小姑娘衣衫的一角都未沾到,自己倒累的氣喘吁吁。
見已經證實了自己的判斷,這於滄海對小姑娘學習李玉那小子的步法像是得到了真髓,只見小姑娘在銀裝男子的身邊,忽上忽下,飛左及右,騰躍動作甚是靈敏,每次都能有驚無險的避過這男子的凌厲攻擊,不時的還用右手打在這銀裝男子的下巴之處,可惜的是力道太弱,好似給他撓癢癢般,根本對其傷害無濟於事,雖然對這小姑娘的輕靈步法很是惱怒銀裝男子,可見劉珍打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就如煙雨樓伺候自己頭牌一般,非但沒有感到疼痛,反而覺得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