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自己喜歡之事,旁人是不得干涉的,現在還沒怎麼著呢,你就來查問我的私事,倘若本小姐進得你府邸的一天,你還不把我綁了起來啊。”諸紅纓故作生氣般對李玉說道。
“你個傻丫頭,這世道多為險惡之人,你若出去亂闖,萬一有個不慎,本殿下不是關心自己老婆的安危嗎,若是旁人,就是賣身入娼,我都不會過多下問。”
“你,你這壞人,說話怎麼口無遮攔,滿嘴的汙言穢語,哪像個太子之樣?這般言語與那市井之小吏有何分別?”
“這是可是你逼我說的,我可不願說出這樣的話,有**份,有**份吶!”
“就如你闖入這直女殿,還到處興風作浪,不恃太子之尊,適才與那珠兒言談肉票和拉皮。條什麼之言,你還談什麼身份啊,我的殿下!”這諸紅纓一針見血的指出了李玉言語的紕漏。
“不會吧,隔著這麼遠,剛才我說的拉皮。條之言你都聽到了,罪過啊罪過,不過你也看到了,剛才若不是我反唇相譏,那幫不知羞恥的小丫頭片子,還不得瑟死她們。”李玉憤恨的說道,其實他心中之恨,乃是對奉常蘇越之恨,加之堪堪遇到與自己做對的又是他的嫡孫女,哪能不火冒三丈,極力相譏。
“就是不知道你們下面還會說出什麼汙穢之言,擾了我棋御軒的雅修,我才提前半個時辰開始了棋術授課,不然你要惹怒了那小丫頭,那蘇越真發起火來,還真夠你喝一壺的。”說完,就抿嘴一笑。
聽到此言,李玉開始大為肝火,不說這蘇越還好,一說起他,想到自己的這一切囧態都拜他所賜,憤然而道:“不就是個國子監的奉常嗎?本殿下還不信了,待我出去之後,獲得自由之身,就先拿這老頭開刀,讓他再給我囂張猖狂。”
聽到此言,諸紅纓也是正色說道:“殿下你可莫要小看了這國子監奉常蘇越,他可是任過丞相之職的人,在那季宗元之前,人家可是大燊朝響噹噹的治國明相,那可是連老皇帝都侍奉過並頗為讚賞之人。”
“現在還不是一個教書的角色?”李玉不服氣的說道。
“殿下此言差矣,自當今陛下登帝以來,原來老皇帝手下任職的官吏,到現在還有幾人能有好下場,能有幾人能得善終,不是殺頭的殺頭,下獄的下獄,抄家的抄家,唯獨這個蘇越大人,不但安然無事,還掌管了看似毫無實權,卻把握天下命脈之職。”
聽到諸紅纓如此一說,李玉來了興趣,忙聲問道:“這蘇老頭,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
“那是當然,有幾人是當今陛下萬萬動不得的,其中最為動不得的就是這蘇老頭,雖然手無一兵一卒,也無舉薦官吏升遷之權,可滿天下的有志之士、有才之人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不是靠武力,而是靠自己的威望、學識,在天下眾多計程車子和監生的心目中,這蘇老頭可是當之無愧的楷模,要說發動力、蠱惑力、籠絡力,當世第一,就連那以謀略著稱的當值丞相季宗元,都望塵莫及。”這諸紅纓說到此言,臉上可是毫無一點嬉笑之色。
“哦,我說那季丞相舉薦我而來,而那蘇老頭,對丞相也未行那跪拜之禮,按官階品軼來說,這奉常和丞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蘇老頭手裡還掌握著一個重器,那就是先皇給他的一個特權,一個責權令牌,關鍵時刻可以手持此令牌,攜天下士子,討伐陛下國事上的重大失誤,也能罷免民聲積怨之任何品軼的官員,看似一個小小的奉常,掌管這國子監,可儼然就像是一個皇宮裡的國中國一樣很是獨立,只是在某些方面稍微受制於陛下而已。再一個就是我父親說這蘇越在國子監有韜光養晦之嫌,但具體的一些細節,小女子也就不得到而知了。”
“那你幫為夫分析一下,我此次入得國子監所遇的一切,肯定是那蘇越所為,他對我如此費得一番心思,意欲何為?”
聽到了李玉自稱為夫,那諸紅纓白了他一樣說道:“你這人怎麼老是變著法兒的想沾人家便宜,殿下此刻這般稱呼似乎有些為時過早吧。”
“早晚還不是都這樣稱呼,難道你不願意為夫這樣自稱,快說說,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縱觀此事,我雖萬般憋屈,但細細琢磨下來,這老頭好似對我也沒甚惡意,但我就是不明白,他這般所為到底是圖個什麼,難道就是為了激怒於我?”
“當然沒有什麼惡意了,想那蘇老頭秉性極為嚴謹,怎會對你施於色誘,怕是那虞思思報仇心切,自作主張。”諸紅纓好似對那虞思思很不對路。
“倘若是虞思思一人所為,這可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