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殿下,你快看看,你那晴雨軒的相好虞思思,對你可是煞費苦心,這麼多的菜餚,我怎麼覺得不是這直女殿的膳房就能做出來的,倒是有點像是陛下的御膳房弄出來的菜。”這諸紅纓也不避諱在場的兩個丫頭,上來就是對李玉好一陣奚落。
站在一旁夾菜的兩丫鬟也是嗤笑連連,憋足了勁兒,讓自己不笑出聲兒來,四目還不停的瞅著只曾傳聞,而未得一見的當朝太子爺。
“不要亂說啊,人家好心好意給咱送來了這麼多的菜餚,你不領情還作罷了,竟然非議汙陷人家,紅兒啊,要知道,做人要厚道,不可心胸狹窄,睚眥必報,這樣會讓人看輕了你這太子妃的,要是日後我若登基,你可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掌管後宮的母儀天下之人,怎可如此的狹隘?”李玉故作正經的責怪諸紅纓的不是。
“別別別,殿下還是千萬別這麼高抬於我,紅纓就是個奴役之命,還萬人之上?虧你說的出口,你連這直女殿都走不出,被困於我這小小的棋御軒之內,還說什麼日後登基,而本姑娘天生就是被人奴役之人,還談什麼母儀天下,紅纓可沒有你說的那麼妄自尊大。再說了,你可不要一口一個給咱、給咱的,那是人家給你送的,我是沒有辦法捎帶上的而已,你說這話要注意措辭。”這諸紅纓開始反唇相譏。
說歸說,可面對眼前一大桌子的菜,李玉可是犯了愁,就是你我加之兩個丫鬟,撐死了也吃不下如此之多的吃食,這可如何是好,方才還譏笑過了用飯的時辰再給那虞思思送去吃食,可還沒有輪到人家犯愁,自己卻先是頭疼起來。想到了引領自己進入棋御軒的晴兒和薛沛柔兩人來,還是要表示一番謝意的,於是,李玉便自作主張的吩咐棋苑。
“給我難道不是給你啊,你的心思怎麼就那麼不平和?可就這麼多的吃食我們幾個人實難消受完,為了不鋪張浪費,苑兒,你去替本殿下叫幾個人來,幫忙吃一下。”李玉看著丫鬟棋苑說道。
而那棋苑卻沒有一絲動身的意思,而是把求助的眼神投向這棋御軒的主人,諸紅纓諸掌教。
那諸紅纓何嘗不知李玉其意,也罷,順勢替你還了這個人情。於是,對著棋苑說道:“去吧,你自可按照殿下的吩咐,遣一些人過來,沒有她們的引領,殿下也不可能與我見面,本掌教也確實應該對她們有所感謝,正好有一桌子菜,若不吃完還真是有點可惜了。”
說完,那丫頭棋苑便躬身一拜,退了出去。李玉雖是隨意一說,也不敢指名道姓的喊誰過來,要知道諸紅纓這般應允自己的說法,估計很是下了一番狠心,才勉強為之,為的就是向李玉表示自己的寬宏大度,而不是像李玉所說的小肚雞腸之人。
李玉也是有些意外諸紅纓支援自己的想法,轉過頭來對著諸紅纓說道:“紅兒,你想不想在這直女殿的名氣一下打垮那晴雨軒的虞思思?”
“殿下這是何意?”諸紅纓對李玉突然來這麼一句很是不解。
“我的意思是說,你想不想徹底的讓那虞思思為你而折服,不敢用計再向你挑釁。”李玉一臉的神秘。
“讓那個狐媚子徹底的折服,這恐怕有些困難了,想這直女殿琴棋書畫四絕,我於那狐媚虞思思各佔其一,她佔得一個琴字,彈的一手悠揚的琴聲,就連那蘇越都大為的讚賞,拔得頭籌。所以直女殿給她專門設立的軒,沽名晴雨,諧音琴聲如雨,彈至人心,動人魂魄,悠悠纏綿,傷心之時,淚雨如下,故得此名。”
聽得說道晴雨軒,原來還有這等妙處。李玉說道:“那你的棋御軒呢?”
“而我的棋御軒,乃是我當年未至成年,曾隨父轉戰南北,落得一處頗為雲山霧罩,溪水潺潺之仙境之地,恰逢兩位仙風道骨之人正在弈棋,兩人殺的那是難分難解,最後一道長就要落敗,紅纓在一旁看出了這落敗道長的活氣之門,禁不住出聲指點,不但使那道長轉危為安,還一舉反敗為勝。那兩人也是甚為震驚,隨即相約,要與我博弈一盤,結果不論時間大戰三盤,直到掌燈時分,才分出輸贏。那兩人與我一人對弈,結果是各有勝負,還有一平。只因當時我年紀尚小,兩人除了羞愧之色外,更多的是震驚,極力挽留父親和我小住幾日後,才放我們下山,並千般叮囑,說我日後棋藝之術,必成一聖。待看到父親乃是一將都尉,說是我棋術之中隱含擺兵佈陣之能,若是運用其中,定能成就一番不世之功。”
聽到此言,李玉更是震驚,沒想到這諸紅纓還有這一番經歷,想那兩人定是很不一般之人,於是問道:“那兩個道長是何人?”
“一曰大羅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