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了好半天,才把自己今日散朝之後遇到的一番情景,一一都說與諸紅纓,李玉覺得反正這諸紅纓也不是外人,也不怕她嗤笑與自己。
當聽完李玉的講述之後,這諸紅纓才恍然大悟,悻然而道:“原來殿下不是思慕於己,而是情勢所逼,看來是小女子我自作多情了。”說完這話之後,臉上還露出一絲失落之感。
“紅兒,何出此言,我對你之心,早已使然,難道還用我再過多的解釋嗎?”李玉一臉的嬉笑之色。
聽到李玉如此稱呼自己,諸紅纓心中也是一動,雙頰霞飛一片,賭氣而言,“殿下不必寬慰與我,事實擺在眼前,若不是那蘇越和虞思思設計陷害與你,你怎會親臨我這棋御軒,你還是無須解釋,那樣會更讓我輕看於你。”
聽到了諸紅纓之言,不但是十足的氣話,更有一番醋意參雜之內,看來再不一樣的女人說到底還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都會爭風吃醋,都會拿自己與她人進行比較一番,諸紅纓如此作為,倒是讓李玉一時上下為難,不得已,便使了個欲擒故縱之計。
“既然如此,那本殿下,這就離開你這棋御軒,省得讓諸姑娘為了此事心煩。”說著李玉便起身假意故作離開之勢。
“你這痴人,我也不過就是隨意說說而已,難道你真的還想去那晴雨軒,還想去找那國色天香、傾城絕豔的虞思思不成?”看到李玉就要起身離去,一時心急的諸紅纓哪能讓他這般離去,脫口而出之言,一下使得李玉半步也無法移開。
頓時李玉一陣鬱悶,女人啊,只要是女人一旦有了愛慕之情,什麼面子,什麼禮義廉恥,都將會拋之一邊,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還是比較喜歡諸紅纓的性格,不僅僅是因為與自己的紫薇長的一般無二,更重要的是今日也看出了此女乃是敢恨、敢愛的主兒,看到眼前之人為自己而怒,為自己而喜,李玉心裡不由的得意非凡、欣喜異常。
聽到諸紅纓的嗔怒之言,李玉即可迴轉嬉笑而道:“嘿嘿,若論國色那虞思思比之紅兒可謂差之千里,若論天香比之紅兒遠遜百里,若論傾城,比之紅兒將軍之女即將國母至尊,那虞思思又何談傾城,若論絕豔,比之紅兒,哪有你鳳儀萬千,柔情似水,她與你相比簡直就是螢火之光怎如星辰輝燦。”說到此的李玉還是一副極為正氣凜然之色,可心裡對自己所說的這一番違心之話,都鄙視惡寒不已。
聽到此言,嗔怒之下的諸紅纓一下掩嘴痴笑,就連笑意都牽扯雙肩一陣抖慄。稍作平息自己的激動情緒之後言道:“紅纓對殿下向來以為,殿下之人乃是沙場之悍將,殺戮中魔神,罕見如此嬉笑柔情,今日看殿下一番言語作為,很是震驚,沒有想到我們堂堂的皇朝太子,御女之道也是高人一籌,竟如此討得世間女子歡心,就連心如堅石少為動情的自己,都被殿下甜言所蠱惑,深陷密語而不能自拔,殿下之人非是小女子能妄議猜測,你究竟還多少讓人的不可思議之為,現在我都懷疑你非世俗之人?”
諸紅纓的一句非世俗之人,著實嚇了李玉一跳。暗自揣測,莫非這諸紅纓已經識破自己乃是穿越男?可轉念一想,這怎麼可能,就連自己對這事都實難信服,何況她呢!隨即心下安然,對這諸紅纓乞求道:
“紅兒,我已在懵懂之中被那蘇老頭所騙,簽下了那封學七日之約,若是在七日之內出這直女殿怕是不大可能,可在這直女殿內我兩眼一抹黑,誰人都不識,別說安身之所,就連吃食都無從找起,幸好,遇到了我的紅兒,這以後的七日啊,我就在這棋御軒將就著過了,你可要盡好你的地主之誼,不能讓我這可憐之人受得半點委屈,不然你下月入我府邸,哼!”當話說到此時的李玉,面露兇惡之色。
“下月我入你府邸,你當怎樣?”諸紅纓面色一緊,對李玉**裸的威脅開始反擊打壓。
聽到此問,李玉趕緊又恢復了嬉笑之色,嘿嘿一笑而道:“下月你入我府邸,定將好好待你,以報答你對我今日身處窘困之境的挽留之恩。”
“殿下所言總是出人意料,你莫要花言巧語取悅於我,我何曾說得要挽留於你啊,再說了,剛才殿下說的我諸紅纓如此絕色容顏,不下那晴雨軒的虞思思,對吧。”
“那是當然,我紅兒才是傾城國色,閉月羞花,她虞思思豈能與你相比,你難道不相信本殿下的肺腑之言?”李玉臉露嗔怒之色。
諸紅纓狡黠目光閃過,嬉笑道:“相信,當然相信了,不過還有一事還請殿下言明。”
“紅兒,我都寄人籬下,到你貴地暫居幾日,再說了下月初八,洞房花燭夜,我李玉就即將結束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