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原因。因此才轉而開始到諸紅纓的棋御軒,學習棋藝之道,含有賭氣之意。
在聽到太子李玉有辦法讓自己彈出比那虞思思還要更加美妙的琴聲,這可是讓自己大快人心的,不說報了當初虞思思不收自己之怨,更重要的是能在琴藝上勝過當世一絕的虞典樂,那將是何等榮耀之事啊,到時不說自己身價百倍,更關鍵的也是出了一口惡氣。
而到這棋御軒前來學習棋藝之道的,除了少數是自己真心喜好,大部分都是跟那薛沛柔有類似被虞思思拒之門外的經歷,所以能讓他們實現如此夢寐以求之願,那可真如薛沛柔所說,就是不惜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
第三卷 嶄露頭角宮廷鬥 第六十七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三)
當李玉說出此話時,就連一直矜持未言的諸紅纓都有所意動。上前詢問:“殿下莫非有那快速修習之法,能讓我等在短時間之內,由一個略通琴藝之人,轉瞬間就能達到琴藝的巔峰階段,好有與那晴雨軒的虞典樂有一拼之力?”
“老婆,就是老婆,比一般之人要聰慧的多,為夫剛剛說出了此事的一絲意向,你就能撥雲見霧,一下就說到了正點上,在下真是佩服之極啊。”李玉一臉的仰慕之色,對這諸紅纓的誇讚可是一點也不怕浪費自己的言詞。
“那就請殿下說說你的速成之法,紅纓我聽到你的荒謬之言,也和珠兒一般以為,只有殿下會那點石成金般的妖術,或許此事略有希望之外,還真想不出殿下能有何之法!”說完這話的諸紅纓,對那李玉就是好一番的奚落,心想,你說說就算了,難道還當真了,能有什麼快速之法,要是有的話,那天下之人豈不都成了虞思思那般的琴藝絕天下。
這時,眾女子聽到諸紅纓的對李玉的奚落,隨之就是一陣嬉笑,誰也沒有當真,尤其是晴兒說道:“還真讓珠兒說中了,我們的太子爺啊,說不定還真會那點石成金的妖術呢,更別說讓我等的琴藝升至與那虞思思一般境界了。”晴兒的話音剛落,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而那薛沛柔卻未像其她學女一般的嗤笑李玉,怔色說道:“想來殿下,不是妄議之人,小女子沛柔對殿下剛才之言,很是信服,殿下若問彈撥琴樂,小女子雖說不是技藝超窮,達到那虞典樂的神似境界,但彈得幾曲,還若尚可,若是殿下不忌,聽得難受,沛柔可以一試,請殿下多多指點。”說完這薛沛柔還朝太子李玉深深的一拜。
這下,眾人都不再嗤笑李玉,而是若有所思的望著薛沛柔,心想,這沛柔丫頭還是不能忘記被那虞思思拒之門外的羞辱,只要有一絲希望,都不放過,看來這人的心結還真是難以解開啊。
“好!”李玉大喊一聲。
隨之說道:“我李玉在棋御軒舉辦的琴歌大賽訓前速成班,你是第一個收下的學生,下刻,若再有人入班的話,那她們不管身份再高,權勢再大,背景再深,在我這速成班裡,見了你那也得尊稱一聲師姐,你薛沛柔就是我的入室大弟子了。”
見到此景,那珠兒也趕忙問道:“殿下哥哥要收徒了,方才我們都看到了,您的棋藝那是毋容置疑的,但不知琴藝如何?不會也是打敗天下無敵手吧!”這時的珠兒也是兩眼放光,很是期盼這個太子爺在琴歌上的精湛技藝。
那諸紅纓也跟著追問:“殿下之人,還真看不出來,難道是琴棋雙絕?”心中卻很是懷疑眼前之人身份,疑似此人是不是傳聞中素來痴傻的太子,怎麼覺得反差如此巨大,不但詭異奸詐、才思敏捷、甚於棋藝,竟還精通琴樂,此人也太妖孽了。不過李玉下面的一句話讓眾人皆惱,就連那薛沛柔都有上了賊船的鬱悶感。
“棋藝嘛,本殿下還略知一二,但若論琴藝那可是一竅不通啊。”李玉一副很老實的樣子說道。
“殿下,你不是耍笑於沛柔吧,小女子都準備拜師了,你卻突然的來了這一齣兒,你這不是玩兒人嗎?殿下,我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沛柔就不攙和你的什麼琴歌大賽了。”說完這話之後,臉上盡是失落之感。
“誰說不會琴藝,就不能指導你們琴藝了?我說了只要你們略懂琴藝之道,然後透過我的略加指點,就定能比過那虞思思。”李玉用極為篤定的口氣說道。
“殿下,你不會是光說不練吧,說這麼半天,你到現在都沒有拿出一點讓我等信服的東西來,你僅此一說,哪能讓我們信服與你,我晴兒也會彈琴,包括諸掌教都會的,但這跟精於此道那可是有著天淵之別,除非有什麼好的曲譜來,否則你說什麼都是枉然,那好的曲譜可是有一些琴藝精湛的人,窮其一生也不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