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根本是全然忘記了這事,這下那範天磊可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面對李玉,他也不敢有所發作,也不敢直接說李玉忘記了此事,說他的不適,只得轉過頭來,對著那幫赤條條的男子大聲的喊道:“都給我打,狠狠的打,孃的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是得了失心瘋了,殿下的女人也敢調戲,看來你們是不想活命了。”
這範天磊的話剛出口,那一旁看的很真切的諸紅纓一下引起了極大的關注,心中無數重複著範天磊的話:“殿下的女人,是誰,這李玉什麼時候又有女人了?”範天磊的一句無心,卻是想提醒李玉的話,一下引起了諸紅纓的醋海生波。
諸國衛和各大軍團的都尉、統領們卻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都是爭相觀望,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不過也有倒黴不敢出聲的,因為其中的幾個男子他是認識的,就是自己麾下的將士,這自己的手下肯定是犯了什麼事,招惹了那魔鬼一般太子,怕是連累於己,也是嚇得大氣不敢出。
經範天磊的這麼一提醒,讓李玉一下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來也是小事一樁,對於滿腦子都是如何處理當下之事的李玉,早就把在半山腰上遇到的事情放到了九霄雲外,此刻若不是範天磊刻意的提醒,還真是想不起來什麼事。
開始李玉還是有些懵,不過現在看來可是對這些人懲罰可是已經大為解氣,本來就是軍紀不嚴明,然後作為大燊朝皇家親衛計程車兵,怎麼能如此下作?
再一個看到眼前的境況,李玉就知道這範天磊可是對自己指派的任務頗下了一番心思,害怕一般的杖刑恐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沒有想到最後想出了這麼一個損招,可是難為這傢伙了。
想到這,李玉對那範天磊說道:“哦,什麼本殿下的女人,你弄清了事實再說,不要捕風捉影……”
聽到李玉認同了自己說的事情,從其表情上看,似乎沒有自己開始想的那麼嚴重,不過當殿下否定了是自己女人的時候,那範天磊還有些納悶。“這……”可人家說了,自己也不便再說什麼,當抬起頭的時候,範天磊看到了諸紅纓有點戲謔之sè,好像是看戲一般,頓時明白了什麼。
唉,自己真是該死啊,怎麼能對著諸參軍說這事呢,明明這諸參軍是太子李玉要明媒正娶的女人,自己口口聲聲的說什麼殿下的女人,這不是明白這找事幹嗎!
自此,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那範天磊一句也不敢多說了,跪在地上,把頭有低了下來,心裡可是左右為難,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一邊是自己的參軍未來的太子妃,一邊是太子,自己如何解釋這事都一個惹人的活,唉,今rì怎麼這麼倒黴,難道出來時就該算算時運,他孃的,今rì遇到的全都是頭疼難纏之事。
正當那範天磊左右為難的時候,李玉說話了:“範統領你不用說了,事情我已知道了,但也沒有讓你這麼幹啊,我的意思是讓你找到這幾個是誰帶的兵,讓他回去多加管束也就是了,可是沒有讓你這樣而為,這樣多有失軍威啊,你可是把藍旗軍諸大帥的臉面給丟盡了。”
“是是是,這一切的錯都是小的錯,還王殿下懲罰屬下,真不知道殿下您的意思……”那範天磊還要往下說,被李玉用手勢制止了。
有些話可是不方便在這公開的場合說出來,上前身手扶起了範天磊說道:“起來,本殿下找你可是有要事相商,還有一項最為重要的事情讓你去做。”
當李玉說完這話的時候,那範天磊毫無被器重的感覺,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沮喪的臉sè,在殿下口中輕描淡寫的事情,就已經把自己折騰成了這樣,若是更為重要的事,那還不把自己折騰死啊!
嘴邊嘟囔了幾句,想要拒絕,可想了想還是算了,在這全軍上下,要是自己不應承下來的話,那可才是真正的不識大體,但也是怎麼都高興不起來,說出的口氣那是十分的勉強:“屬下收到,不管什麼事情,屬下一定會盡職盡責,鞠躬盡瘁,死而……”
“好了,好了,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就不用表白了,站在一旁等命令吧!”隨後,李玉轉過身來對著在場的藍旗軍大小將領說道:“各位都尉統領,這些人都看到了吧!本殿下就想問問,這是誰帶的兵,趕緊弄回去,不要在此傷風敗俗,早知今rì何必當初,簡直是有失體統,有失體統啊!”
當殿下李玉問話之後,對面的都尉等人開始相互徵詢,有的開始找軍記官過來詢問,各大小統領都在,不用說也知道。一個四十多歲的統領裝扮的男子站了出來,身上的盔甲還是明光晶亮,不過早已沒有了開始的威風八面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