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封建道德禮儀的限制和狹隘,所以寬容心也就更多些,但如何應對,也只有利用這眼前的矛盾,另闢蹊徑,也許會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此時,李玉站在那些被圍逼在一起的數以萬計的第五軍團眾位將士的跟前,距離很近,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把心提到嗓子眼,因為都是害怕,一個是諸國衛等人擔心,被圍攻的這些叛賊之軍,怕一個激動,有做出對太子之安危之事。
另一個是第五軍團裡的人,也是全都是屏住呼吸,擔心之sè可是要比那諸國衛一干人等更加的擔憂,也是害怕自己隊伍中哪個不開眼的傢伙,跳了出來yù動這太子不軌,那還不是連累所有人都要受到奴役和懲罰,說不得還要罪上加罪,事情的發展更加的嚴重複雜,難以應付。
但李玉卻是毫不在意,先是對著那些持刀相逼的守衛說道:“既然不是刀劍相向,那麼你們都散了吧,此刻真正要整頓的是外面的人,那些所為的魑魅軍,已經受到蠱惑有了叛逆之心的,並且做出了叛逆之行動的人。”
說出了這樣的話,其實也是為那些還沒有作出反抗的第五軍團所剩士兵的一種心理安慰。從話面上來看,說明了兩個問題,一是第五軍團,也就現在剩下的人,沒有受到蠱惑,也沒有做出叛逆之行為,何來叛兵之說,如此也就是在明面上洗脫了這些剩下還沒有來得及走,或是原本就不想走留下來人的罪名。
二是表明了上層的一個態度。這個是最重要的,這要涉及到了這些人的心理走向和下不的動作。李玉說了,直接指出了外面的魑魅軍,其實也就是原先的紅旗軍而已,雖然兩軍是有區別,但在李玉的眼裡,是沒有本質區別的,因為都是大燊朝的部隊,都是大燊朝的軍事力量,這個可以不論,作為太子應該是有這個素質和思想的。
“而眼前,這些都是你們曾經的兄弟,要是換做我的話,光掩飾還來不及呢,怎會yù加之罪?誰來告訴我,他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如此媲對,難道這是某些人為了達到個人的目的,不擇手段搞的一種逼迫、叛亂嗎?”
說完話的李玉,不但對著那些被羈押的第五軍團的人喊,還轉過身來對跟隨自己而來的諸國衛等人大聲喊:“你們誰能告訴我,他們做了什麼?值得讓你們如此兵戎以待?”
李玉的話,聲聲入耳,震的偌大場內的數萬眾人耳膜嗡嗡作響,諸國衛已經似乎知道李玉的意圖,但抿嘴不說話,也許李玉這種方式是最為有效的籠絡人心之術,可能自己也是想到了,可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用此放縱之法,那樣不只是有沒有膽子和能力承擔後果的問題,因為那樣一旦造成了嚴重後果,可就是萬死也難以辭其咎。
當然這個時候是沒有人說話的,可要是沒有幫腔,那李玉一個人如何能唱好這臺戲呢?在諸國衛的示意之下,那校尉統領姚先瓊抱拳稟道:“殿下,容臣稟報!”
“講”李玉乾脆利落,表情很是激憤,在外人看來毫無做作之sè,完全是由心而發,有心而做,有心所馭,旁人也看不出有這太子殿下有何做作之sè。
“第五軍團的首將都尉劉慧明已經叛逃,其隸屬的第五軍團人馬全都在這裡,也不是像殿下所說,全部把第五軍團的人馬定位了什麼叛賊之列,只不過是因為有他們的首將已經叛逃,不僅如此還帶走了一萬餘孽,還留下了許多亟待解決的問題,為了避免再有什麼亂子發生,所以”
當看到李玉越來越難堪的臉sè,那姚先瓊下面的話不敢說了,生怕再說出什麼難聽的話,會讓李玉大發雷霆,所以也就委婉的提示了一下意思,剩下更加不堪的話,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可李玉沒有如他姚先瓊的願,直接他說的話道:“所以就派兵控制把守,像是對待敵人一樣的方式,來對待我們自己人?”
“這不是他們沒有走成嗎?”面對李玉的質問,那姚先瓊硬著頭皮說出了一句讓很多人視為不恥的話來。
這下可是讓李玉抓住了把柄,露出了鄙夷之sè:“哈哈”連連的冷笑了幾聲。繼而調侃道:“是啊,真正叛逃的你們不去抓,哦,對了,可能是叛逃之人身手敏捷,武藝高超,你們追之不及,這個是情有可原,即便如此,你們也不能反之將不是叛賊的兄弟之軍當作叛賊來撒氣邀功吧!”
李玉這一番言語,可是有點過火了,知道在這亂世之間,若是不多加小心的話,說不得還會出什麼大的亂子來,既然第五軍團早就被人鎖定為叛賊之軍,所以軍團上下一些高層早就將之定位亂賊叛黨,都已經把那第五軍團由開始炮灰團,視為灰燼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