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屬下自稱,我們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麼上下之稱,大帥問的就是接下來我要詳細說與你聽的,但有一點你要記住,我說過的每一言,你就當是左耳進右耳出,不得記住一點,否則此事對你不利,對你的家人和族人都會有殺身之禍!”
當李玉說出此話時,下站的諸紅纓嗔怪道:“殿下,你要說的是什麼事啊,這樣故弄玄虛,莫不是你要故意嚇唬爹爹,哪有像你說的那般的嚴重?”
“紅兒,不可放肆,殿下既然說了,那就有他的隱情,若不是此事關係到藍旗軍的後期發展,父親怎會相問?難道你父親我不知道此事的重大程度?我主要是……”
“主要是覺得這寶藏之事本殿下可不該隨意說出,如今弄的眾人皆知,豈不會鬧得人心惶惶,是不是對我言出這驚天玄秘,對於人心穩定是為大為的失策?”
“不是,不是,殿下你嚴重了……”聽到李玉的自責之後,諸國衛顯然承認李玉說的就是自己所想,可畢竟身份在那,有些事即便是李玉說的不對,做的不對,可話還是不能這般說了出來,如此可是有大為不敬之嫌。
第三卷 嶄露頭角宮廷鬥 第二十七章 第五軍團帳內議事(20)
() 看到諸國衛拘謹的樣子,李玉擺出一副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說道:“諸帥你多慮了,不用解釋,我也知道這樣做,只會帶來動盪和亂子,更會對當前的軍心穩定帶來了一些影響,可眼下這也是不得已而為,諸帥要是有耐心的話,明rì我就可以給你一個交代,說說為什麼我要這樣去做。”
現在人都走了,整個營房之內,只剩下李玉貼身的婉靈兒劉靆等人,除了諸國衛父女沒有其他之人,看到此時是一個好機會,所以那心裡還是比較頑皮的諸紅纓上前,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櫻桃一般的小嘴也撇的很拽,有點神秘的樣子問道李玉:
“殿下,現在整個營房可都是我們自己人了,有什麼話紅兒問問,你可正經的回答一次否?”
“紅兒,你可是多想了,本殿下什麼時候不是正正經經的回答你的問話,什麼時候弄虛作假過?”李玉覺得這諸紅纓有些奇怪,不知她如此一問的真正目的何在!
“切,殿下就是糊弄我們的,你說這雞鳴山有寶藏,可紅兒佔據此處多年,爹爹更是數十年之久,我們怎麼從未聽說過這雞鳴山上有什麼寶藏,以前的時候,連一點口風都未曾聽說過,你說的什麼寶藏和寶藏圖,是不是你自己假造的?”
說到這的時候,害怕李玉上前反駁,又繼續道:“紅兒可是聽那小旦說的,說你jīng通奇。yín巧術,弄這東西應該是手到擒來,要不僅僅是這寶藏路線圖的製作,就找不出什麼類似的手法,這不是你,還能有誰?老實說吧,其實我已經掌握了你很多的資訊,哼哼”
” ;” ;諸紅纓如此一說,弄的諸國衛都有些不好意思,本來這話可不是應該當著他這個爹的面講出來的,要是你們夫妻,是吧,有什麼可調侃的,什麼都行,可在這帳內,可不是隨隨便便亂說的,畢竟這個地方有點不合時宜。
而索xìng那小旦還沒有在營房之內,否則這場面可是尷尬要死了,女主人當面說是男主人的手下給她透漏內幕,這要是小旦在場的話,那還不直接嚇的尿出來的再憋回去?
二憨倒是明白,心想:“小旦啊,小旦,你可是要倒黴了,說什麼不好,為了討好女主子,竟然說男主子的壞話,這事可是吃力不討好的事,你對付誰了,那都是隱患,人家夫妻是床頭打架,床尾合,你小子從中間攙和個什麼勁兒?”
“是假造的,又怎麼了,難道還要給本殿下扣一頂不知名堂的大帽子給我,你就滿意了,不管你知道什麼,但絕對不知道我為何要將有寶藏這事宣揚出去,因為明天就知道了,放心好了,今晚也許要有個大的動盪,我稍時還要去準備一下。”
說到動盪,這下諸國衛不敢大意了,緊縮眉頭,喃喃道:“難道殿下還有什麼重要的情況沒有說嗎?那叛賊李忠不會反撲而來吧,要是這樣的話,那屬下也要趕緊去調配一下軍團人馬,要知道現在的重心可都在那批魑魅軍的戰俘身上呢!”
“放心諸帥,這事純屬於我個人私事,就不勞煩你cāo心了,你說的對,現在重心就是要控制好那魑魅軍戰俘,不讓其作亂反叛,只有等到陛下的旨意來處理了,若是沒有的話,這批人還真是動又動。。 ;””不得,殺又殺不得的難題。”
“個人私事?”當李玉說到這的時候,諸國衛不知道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