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經過長期的磨練,養成的一種感知習慣。就像李玉的危險預警一般,在經歷了過多的生死之境時,一般都會有著超乎常人的一些感知本領,這種本領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後期經過了長期的磨難,漸漸總結生成的一種自然保護意識。
司空駑前半生那是戎馬疆場,不知經過了多少的殺戮,所以這種感知還是有的,可隨意的看了幾眼那司職守夜的幾人,讓他感到了這幾人的可怕,不僅是功力上雄厚,更是一種氣勢的陰狠,這不該是常人應具備的。
“你這這些家院護衛很不一般,不單單是守夜那麼簡答吧!”看了眼那幾人之後,司空駑對李玉說道。
顯然是想問其出路。
李玉呵呵笑了笑,很是輕鬆的說道:“外公不必緊張,這些人都是外孫訓練出來的兄弟,我們情同手足,這些人都是溧陽城的乞丐,從開始的一無是處,到現在的略有小成,也是經過了很多的波折,不過現在他們還是有點弱,內力不夠強,其他的倒是夠了,就差修行了。”
李玉如此一說,司空駑忐忑的心也放了下來,心想這些人若都是那皇帝李贄派來監視玉兒的話,那就算自己再過努力,估計這次逃離計劃,也不見得能夠成功,司空駑真的能感覺到這些司職守衛的人,個個都是高手。
“若只是差得修為,以後就可交予你外公來訓練,肯定幫你練出一流的精兵。”
“那感情好,若是外公不嫌你這個外孫給你添麻煩,再一,那些人,都不是玉兒的兵,那些都人玉兒的生死兄弟,我從來沒有下看過他們,因為他們自從跟了我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把命交給了我,所以,我們是兄弟。”
“我們是兄弟?”那司空駑渾濁的眼神,在聽到李玉這句話的時候,突然眸子精光一閃,讚歎道:“好一個兄弟,玉兒你若是領兵打仗,定是不你外公的成就還要高,你這個想法,你外公也曾有過,但從未這樣說出來,如今你不僅是說說,而是不折不扣的做到了,這個,外公不如你啊!”
說完,那司空駑哈哈爽朗的笑了起來。
不過,司空駑心中開始的隱憂也越來越重,他經過一些瞭解,發現李玉並不是他開始想象的那般,不是一個甘於寂寞、默默無聞之人,他做的這些,都是在為了日後的稱霸前提做準備。
而且細心的司空駑還看到,那些人身上揹負的弓弩,貌似有的達到了八連發,甚至更多,這樣的精巧的弩弓,也許只有當年的金手指才可做出來。
隨著腳步的越來越近,李玉和司空駑兩人來到了那空曠場地的中央。
這裡聚集著兩撥人馬。當這些人看到李玉過來的時候,全都是恭敬的躬身拜道:“少主!”
李玉擺擺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隨後,轉身介紹身邊的司空駑。
“各位兄弟,這是本少主的外公,你們不是天天少主少主的叫著,其實還沒有見過真正的主人吧。”說著笑笑指著司空駑說道:“這就是你們真正的主人,還不過來拜見。”
李玉如此一說,眾人頓時一驚,都知道司空駑才是這地方真正的主人,況且這司空駑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天下第一莊的莊主,近乎於武林盟主的,身份之尊貴,可比擬天子一般。
於是,所有人,都是手忙腳亂的放下手中的活計,撲通全都是一個姿勢,雙膝落地,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口中直呼:“拜見司空老主,祝司空老爺身體安康,萬壽無疆。”
看著眼前年齡都不大的一群少年們,那司空駑也是覺得有些受之不起,連連說道:“快快請起,你們這樣,可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啊!”
那司空駑有些激動,上前,一一去扶起這些少年們,從他們對李玉的敬畏眼神裡,就可以看出,這些人都是可以和自己外孫患難與共的,都是護衛孫兒的死黨,孫兒在自己離開,不在他身邊的時候,可能就是靠這些人生存下去。
等這些人站起來的時候,那司空駑雙手抱拳對著小旦、曲胖子、劉珍和婉靈兒等還有過來幫忙的一些特遣隊員說道:“這些年,老夫不在,玉兒開始多虧了你們的照料,這拜謝本應該是老夫想你們致謝的,而今,卻是什麼也沒有給孫兒弄下,反倒還要連累於他,唉!”
說著話的司空駑兩眼溼潤,看來也是真情流露,讓在場之人看了之後,也是倍感傷情。
“少主,你看,起霧了!”最先發現天氣變化的是那曲胖子,因為他也是最關心這飛艇能否起飛的問題。
當然起飛是沒有問題的,關鍵是要靠霧霾來遮擋人們對這飛艇的視線,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