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那麼自己也算是對當年女兒逝去的一點補償和安撫吧。
但來了之後,司空駑才發現,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和事務都在等著自己去了解,不過這點讓他很驚訝,也許這十年自己不在的時候,外孫連番遇到什麼樣的奇遇,讓他變成了這般摸樣。
按照於滄海的話來說李玉:“那小子,可以說上知天文,下曉地理,知識面非常寬,並且城府極深,辦事謹慎,頭腦機警,武學更是深的沒譜,當初一個九品的莽夫,就敢和我宗師級別的動手,看來他是沒有資本是不可亂出手的。”
那於滄海一般是沒有可能如此誇大其詞的說一個人,可從於滄海的嘴裡,得到了很多關於李玉的傳奇故事,包括李玉近兩年來所有的事情,都如竹筒倒豆子一般。
最後,那於滄海還給了司空駑一個忠告,那就是他和司空駑這輩子,都要靠李玉這人來頤養天年了,因為眼下,也只有他有這個能力,雖然面對的是即將崩潰的大燊王朝,可司空駑見到李玉之後,才感覺到他志不在此啊!
第三卷 嶄露頭角宮廷鬥 第二百五十八章 衝出牢籠(7)
把煙雨莊的事情弄妥,李玉這才轉過身來對司空駑說道:“外公,趁著現在還有點時間,孫兒,這就為你療傷。”
“療傷?”那司空駑苦笑道:“孫兒不必寬慰你外公,我這傷勢自己清楚,所有療傷手段,都是徒勞,沒有用的。”
說完還擺擺手,意思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李玉上前拉了一把司空駑,調侃道:“孫兒就當是你這死馬當活馬醫吧,不試試,你怎知道不行呢!”
“你這臭小子,怎麼,咒你外公死啊,跟你說,早著呢,怎麼著,也要看到我的重外孫出世,就這老討人嫌,可是還要討嫌幾年!”
旁眾人聽了之後,也是連連起鬨:“就是啊老主,看你這身板,重外孫一定能見著,就怕你外孫給你搗亂,不努力,那可就沒有辦法嘍。。。。。。”
這幫人跟李玉也是鬧騰慣了,所以也沒有多少的約束,說起話來很是肆無忌憚,若是按照那個時代的禮儀,這幫下人,那是萬萬不得開主子玩笑的。
“你們是不是沒事幹了,閒了就蛋疼,賤皮發癢了是吧,好,一會兒我讓劉靆過來,好好的修理修理你們,一個個還反了天了,竟敢那你們的主子開玩笑,都不想混了,不行,老子全都炒你們魷魚,捲鋪蓋滾蛋,打哪來還回哪去!”
雖然李玉說的話,有些司空駑還不見得聽懂,但已經意識到這外孫李玉是要趕人走啊,生怕自己這一玩笑,給旁人帶來禍端,一臉的正色對李玉說道:“玉兒,不可,你這樣做可是不厚道啊!”
李玉還沒有回應,那幫人一鬨而散,霎時跑的無影無蹤,誰個管你趕走不趕走,這些早就跟李玉嘻哈慣了,都知道這個少主,就會嚇唬人,其實趕他們,他們捨得走,那少主李玉還不一定捨得放呢!
看到眼前的情景,那司空駑就知道自己是瞎子點燈白操心,隨即也很是欣慰的笑了起來。
李玉看到那司空駑,很是爽朗的笑意,欣然說道:“外公,走吧,你這傷勢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雖然不好驅除體內的毒素,但孫兒有一辦法,就是有點繁瑣,外公可不要嫌囉嗦啊。”
看到李玉說話都是認真的,司空駑也就釋然:“好,就當是玉兒說的,死馬當活馬醫吧,正好我這把老骨頭,給孫兒練練手。”
司空駑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點其他的意思,就是一種自我調侃,來到這太自府之後,這小小的天地,讓司空駑感受到了別樣的歡愉。到這裡,滿是充斥著緊張、活潑、歡快、自由、愉悅、向上,朝氣蓬勃的氣息,彷彿一下又把自己帶入到了年輕時代的境地,時刻都讓自己感到無比的充實,對任何事務都充滿了好奇,對前景無比從滿了希望。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來到了那地下密室的入口。
一個很普通小院的上中堂側臥房,中間是一屏風,剛到屏風口,李玉看到有人在此值守,也是特遣隊的老隊員了,曾阿牛和鍋蓋。兩人也不知道正在說著什麼,很是起勁兒的聊著歡,尤其是那鍋蓋,依然沒有改掉碎嘴的毛病,說起話來,那是沒完沒了。
“吆,李天方,這是說啥呢,這麼起勁兒,不是你又偷看了誰家丫鬟洗澡,被發現。。。。。。。”
李玉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鍋蓋哭喪著臉哭訴道:“少主,您就不要開玩笑了,那就是一次,也是小的杜撰出來,逗兄弟們玩呢,不知哪個挨千刀的說來出去,這不讓您都知道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