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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他也知道,這個看上去比娘們還娘們細皮嫩肉的傢伙,是一個真正的高手,是強大於自己不知幾百倍的高手。這次,算是陰溝裡翻船了。終年幹著殺人越貨的勾當,沒有想到終究還是敗於此道。
雖然此時躺在地上,已經痛的幾近昏迷,但這傢伙也不傻,若是再不說的話,那估計自己最後的保命符也沒有了。
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大一些:“你們不能殺我,我乃是皇家密探,隸屬龍衛軍的斥候,你們要是殺了我的話,你們將會被滿門抄斬。”
聲音有些微弱,但字字清晰,說話的時候,還從懷裡摸索著拿出了一個令牌,李玉看到過,雖然不是一摸一樣,好像在大內總管秦忠葛的手裡也見過類似的牌子。看來這人是龍衛的人,不假了。
李玉倒是沒有什麼,可諸紅纓卻很是震驚,沒有想到這不起眼的小店租用車輛之中,竟然隱藏了皇宮龍衛的斥候,看此人也不過如此,很普普通通的一個,而且賊心甚濃,不想竟然是皇宮龍衛的人。
那人也許是感覺到了旁人的異樣,雖然看不到,不過這樣的話說出口之後,至少保命是有了。
“哦,你真是那龍衛之人?”
李玉問道。
那壯漢握著那牌子,說道:“你殺了我,就等於是自毀全家,皇家龍衛是不會饒恕你們的。”說完之後,發出了一陣長短高低不同的呼音,像是很有節奏的暗語一般。
李玉這次沒有說話,只是從那壯漢的手裡奪過匕首,狠狠的插在那壯漢肩胛骨上,可能是動脈戳破,頓時那鮮血像是噴泉一樣的四濺。
“呼救同夥,好吧!若是你不說什麼龍衛啊,我還真想殺了你,以免留在這個世上禍害他人,但你說了是龍衛的人,那本公子就給你一個機會,喊吧,我相信你們龍衛定然有自己的傳遞方式,本公子就多呆一會兒,等你的同夥來了,一網打盡。”
一會兒,那壯漢就再也沒有掙扎之力了,斜靠著一邊,不斷的喘著粗氣,神情極端恐怖的嘶啞聲聲。
隨即,李玉很是無奈的拿出懷裡的手帕,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鮮血,搖搖頭說道:“怪不得這傢伙敢大白天這麼明目張膽的劫道兒,原來是皇宮龍衛軍的人,若是這樣的話,就不奇怪了。”
沒有理會那痛苦不斷呻吟的壯漢,李玉搖搖頭:“龍衛什麼路數,就這樣的角色也能進入龍衛,看來也不過如此。”
隨手就把擦拭過的手帕丟在了那壯漢的身邊說道:“走吧!”
說著率先就上了那車駕之上。
諸紅纓等人算是見識了李玉的狠辣,不過對那壯漢可是沒有絲毫的同情,因為這種越是通殺,那麼也就越解恨,甚至過癮。
上了車之後,李玉才發現所有人都進入到車駕之中。
“嗯,那個我說菊舞妹妹啊,現在是不是該由你來駕車啊!”李玉一臉笑眯眯的說道。
“菊舞從來也沒有做過,殿下你要是不害怕菊舞把你給帶溝裡的話,你就讓菊舞來駕車。再說了,這車伕可是殿下給放倒的,現在該是由殿下來做對吧。”
進來之後,諸紅纓才發現沒有駕車,不由的笑了一下,說道:“還是由我來吧!”
的確,春蘭秋菊四人雖然是諸紅纓的貼身丫鬟,可這駕車之事還從未做過,其餘蘭歌、秋燕和春鶯看著也只有瞪眼的份,因為她們確實也沒有做過這事,這不是幹別的,弄不好還真如菊舞所說,直接把一車人給帶溝裡去了。
而李玉本來是有機會學習駕馭之術,可惜到了國子監之後,其實什麼技藝也是根本就沒有學識過,至多也是稍微的瞭解了一下而已。
就算是騎馬也是前世的時候,李玉略微的學習過一下,現在駕車可是不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諸紅纓則是不然,駕車、騎術那可是歷經沙場苦練出來的,每一樣都是駕馭有術,現在也只有她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那就有勞諸參軍了!”李玉拱手說道。
春蘭秋菊四人齊聲的鄙視哼了一聲。
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諸紅纓的駕車之術也絕對不差於那剛才的駕車壯漢王三,摸索這找回原來的官道之後,踏上了通往溧陽的道路。一路上也是速度相比方才那駕車的王三,絲毫沒有退減,彷彿要比那王三還要快。
臨近半晌的時候,李玉終於趕到了溧陽城的旭陽門,這是進入溧陽的南大門,離此地不遠處,就是藍旗軍大營的雞鳴山。除了其他用途之外,其實藍旗軍還是守護溧陽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