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難題,看是不是跟我想到一塊了。”
“最大的難題,不是運輸,有車架就好,關鍵是我們如何出去啊,殿下,你可是要知道,現在這個點,溧陽城門還沒有開呢,要是開吧,至少要等到凌晨寅時後段。”
李玉很是滿意的點點頭:“蘭歌姐姐說的對,和我想到一塊去了,現在城門沒有開,這確實一個大問題。按你所說,寅時開,按現在的時辰來說,最快也需要兩個時辰之後,才會有可能。”
蘭歌點點頭,對李玉說的很是贊同。
說完之後,蘭歌又提出了新的問題:“殿下,若是按你所說的話,那我們豈不是要再路上等待兩個時辰,之後才有機會出去。”
當蘭歌說到這的時候,李玉用手一指:“你這下就說到點上了,現在我們運送這些財物,不可能沒有人跟蹤,也不能沒有人不管,我相信,現在可能開始有人準備,等我們一出來,就要截殺了。”
“你我們怎麼辦?”秋燕的臉上一臉的緊張,看似這殿下交予她們可不是一個什麼好的夥計。剛才,她都看到了,這可是真正的廝殺,拉著這麼多的財物,可是要冒著生命的危險,臉上的緊張之色開始越來越濃郁了,
臉上再也沒有玩笑的意味,不過生命對於她來說還是其次的,因為從跟著諸紅纓以來,這幾個婢女也是久歷沙場,見慣了各種的血腥廝殺,所以死對她們來說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沒有完成李玉交付於她們的這個艱鉅的任務。
第三卷 嶄露頭角宮廷鬥 第一百九十五章 驚險時刻(下)
看到秋燕和蘭歌的愁鬱之色,李玉笑笑道:“放心,怎麼弄我都想好了,你只管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
“殿下請說。”
“這樣,你帶上這些財物,估計一輛車架就足以拉走,我們來時,準備了三輛車架,一輛,給你們用。”
說到這,李玉說道:“劉靆,你也過來,這場戲,你要擔任主角,能不能把這些財物轉移走,就全靠你來演了。”
離得李玉不遠的劉靆,走過來說道:“少主,你找我演什麼戲啊?”
李玉神秘的說道:“讓你來演一場瞞天過海和金蟬脫殼之戲。”
“瞞天過海?金蟬脫殼,這都是什麼意思啊?”劉靆來到李玉身邊,聽的是一頭霧水。
李玉蹲下來,拿出劉靆手上的軍刺,在地上畫道:“此處,離那溧陽城郊外的深潭之處,共有三條路線,我剛才看到這些財物,也是臨時起意,我們要想安全的佔有這些東西,最大的一個不能,就是不能把這東西放置於府邸之中,我們逃離之時,能不能帶走兩說,關鍵是能否奪過監軍盤查這一關。”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蘭歌這個時候也是有點糊塗了。
李玉解釋道:“剛才不是說過了嗎,這東西既然是二哥李昌繼的,那他就不會善罷甘休的,雖然現在我敢確定他在旁人的指點下,是不會來到這裡跟我鬧翻的,因為這私開賭坊,這可是朝廷明令禁止的。所以,他是不會這個時候,帶人堂而皇之的過來搶的。”
李玉說完,這個時候劉靆似乎知道了,忙上前道:“要是這個時候不能的話,他們就是派殺手,重點在殿下回府的路上劫殺,按照殿下的說法,這叫黑吃黑。”
李玉上前打了一下劉靆的頭說道:“吆喝,你這榆木疙瘩腦袋也有開竅的時候啊。”
“這有什麼,其實按照這個思路分析,所有人都會這樣想到的。”劉靆沒有得意之色,只是在想能幫助李玉做點事就好。
然後,李玉正色對幾人說道:“劉靆說的對,心在從司光達那條線來看,這傢伙跟那皇子李昌繼定然是一夥的。”
說到這,蘭歌說道:“肯定是一夥的,後來春鶯姐姐說,出來那五個潛伏在我們府之中的五個叛賊,一股腦好像是說好的,全部都到這司庫賭坊來了,而且最讓人懷疑的是,那其中的胡大有到了司庫賭坊跟這裡的一個小夥計接頭之後,就不再出來,而那青衣小廝,徑直到的地方,就是司光達的府邸。”
“對,由此可見,這賭坊名義上是司光達偷偷操辦的,可最後給他撐腰的定然是那皇子李昌繼,而且在我說到司光達的時候,這裡面剛剛被少主殺死的那五人,對司光達可不是小口氣,很是不屑的樣子,這樣就說明了這些人,都是皇子李昌繼的人。”
“所以說,我們此行更是危險之極,但對我截殺那是肯定的,若不是有二皇子撐腰的話,就算那司光達功力高絕,但他是不敢動我分豪的,就是因為有了二皇子,所以才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