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的劉靆前身後仰,右腿劈開,堪堪避過這兩疾射而來的利剪。
反手,就是回擊,也不知劉靆甩手弄出去什麼暗器,密室中的兩人順勢倒下。
這才兩人看清楚,讓他們極為震驚的場面。
一個寬、長約為十幾丈的密室大廳內,密密麻麻的擺滿了各色金銀財寶。
有成錠成錠銀子,珠光寶氣的真玩,散落到處的黃金,還有就是皇宮都少見的玉器,飾品。
在這堆金山銀山之前,一共有五個人手持利劍,分別戴著金、銀、銅、鐵、木五面不同面具的怪人。劍拔弩張的站在眼前,地下除了阿牛砍死的那個,還有兩個是被劉靆給擊打而死到底的。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闖到這裡,你知道這是誰的東西,你們也敢動手。”
看到放暗箭的兩人被撂倒,劉靆反而不慌了,笑著道:“你不就是想說,這是司光達老爺的,動了他的東西還不是太歲頭上動土?”
“哼!司光達算個屁,他在我們主子面前連狗都不如,朋友,還是勸你趕緊逃命吧,不然到時連個全屍都留不下。”其中一個帶著金色猙獰臉譜面具的人說道。
劉靆暗想:“這不是司光達那老傢伙的賭坊嗎,可聽著幾人的口氣可是要比自己想象的大的多,而且好像這幾人也不賣那司光達的賬,這樣看來,難道這司庫賭坊背後,還有大人物支撐,可想來想去,也不大可能。”
司光達已經是當朝唯一兩個的最大饊官了,光祿大夫,那可是同等於太尉一般的存在,可在這幾人的眼裡,好似狗屁不是似的。
既然進來了,哪有回去之說。
“嘿嘿。。。。。。”
笑過之後,劉靆說道:“我要是不走呢,我就是看上了這裡的財寶,俗話說的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寶物,要全屍作什麼?”
劉靆故意這樣說,就是為了激怒這幾人。
“那我們就成全你!”說完五人迅速的整形,擺成了一個類似少主李玉弄的那個八卦陣什麼的。
說話的時候,蘭歌和秋燕、馬賽元以及七八兄弟稀里嘩啦全部都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都呆愣住了。看傻了,我那個娘來,這些金山銀山,幾輩子才能花完啊。
“既然你們找死,那就成全你們吧!”說著那,夾帶金色面具的人持劍奔向殺氣騰騰而來。
所有人,包括蘭歌和秋燕都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兵器,迎面而上。
最近的劉靆抽出布靴內的軍刺,同帶頭的一個面具怪人格殺起來。
咣噹一聲格擋,劉靆和那怪人各退後一步。
同是一樣的驚懼的臉色顯於兩人臉上。
劉靆,天生至陽之體,天賦異稟,再加上跟隨李玉兩年來的苦練,現在對付宗師高手都是綽綽有餘,可對著面具怪人,竟然絲毫未站的一點便宜。
同時,阿牛也對上那銀色面具怪人,剛一交手,明顯就看出阿牛很是吃力,處於下風。不過阿牛手裡用的是劉靆銀泉寶劍,那銀面怪人,右手持劍,左右那拿著一面銀光閃閃的圓形遁甲。
靈泉劍剛剛出手,那銀面殺手,奮力格擋,沒有想到的是,碎屑紛飛,那從未被看出過印痕的遁甲,在阿牛的利器之下,竟然被消掉一角,銀色碎屑落了一大片。
如此,可是讓那銀面殺手,大驚失色,轉而問阿牛:“小子,你用的這利器可是有點意思啊,今日把這東西留下,爺爺饒你不死。”
“繞你個大頭鬼,勝負還未料定,誰饒誰還不一定,還是讓你嚐嚐爺爺寶劍的厲害。”
說著,阿牛就如同一個莽夫一般,左右開始就是對那銀面殺手就是一頓亂砍,雖然那傢伙也是論實力可能不下阿牛,甚至要高出很多。
可阿牛手中的靈泉發揮了極大的威力,那銀面殺手對著阿牛的瘋狂攻擊,也是左右極力格擋,漸漸的,那鍋蓋大的圓形盾牌,在阿牛的瘋狂攻擊下,漸漸被削的面目全非。
“什麼破劍,還會所什麼削鐵如泥,到現在還破不了一個破遁甲。”
阿牛這句話可是把對面的那銀面殺手氣的差點暈死,要是讓阿牛知道了這東西的來歷的虎啊,打死他都不會這樣說的。
剩下的銅、鐵、木三大面具殺手,也是被蘭歌、秋燕和眾位特遣的對隊員圍攻了起來。
“弟兄們,把他們隔開分散而擊之,不要讓他們形成陣法,若是那樣的話,吃虧的可是我們。”劉靆早有準備,知道這幾人定時跟春蘭秋菊四婢女一般,肯定是要組成什麼威力大增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