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挺硬氣的嗎?這還沒有怎麼著呢,你哼哼個屁啊!”
李玉說完,擺手讓阿牛停手,對這男子說道:“說吧。。。。。。”
那男子含糊不清的回應道:“說什麼?”
咣噹一腳直接踹到臉上,那男子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上,半臉都是沾染地上的灰土,混雜著臉上的血跡,已經開始形成一顆顆的血色土粒。
阿牛的這一腳可是踹的不輕,那男子半天才從地上掙扎起來。嘴剛剛張開,裡面盡是血水,牙齒也被沾染成了褐紅色。
“說吧!說出我想知道的東西。”
那人眉頭一皺,似乎開始猶豫,那阿牛上來,就要一腳,被李玉擺手制止:“想要多受點罪,我可以慢慢陪你玩,我有的是時間。”
李玉說到這的時候,那人似乎明白了什麼,怨恨般道:“你是薩滿國王子派來保護樓蘭女王的吧!”
話音剛落,那白衣女子也是赫然臉色一變,開始重新審視起李玉來。
“這是我在問你,而不是回答你的問題,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死心啊。”這樣的回答,李玉很不滿意。
指了指身邊的阿牛,命令道:“把他的鼻子割下來。”
說完,阿牛從身上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匕來。
動作很快,幾乎不用人幫忙,阿牛一個人就摁住掙扎不動的這男子,就要動手。
那人急聲喊道:“我叫巴鼠,是龜茲國的一個殺手,奉大將軍圖那的命令,前來阻止樓蘭女王前往溧陽朝拜,獻技。”
李玉擺擺手,阿牛鬆開了那男子,算是暫時放過。
“繼續說!”
那巴鼠勉強直起身子,對著不遠處的那輛車架,說道:“那女子叫伊娜塔,是樓蘭女王的護衛隊長,車架裡坐的是樓蘭國的女王。”
李玉朝著那白衣女子看去,撇了一眼車架,裡面絲毫沒有發出聲音。那女子聽這傢伙報出了自己的蹤跡,神行緊張,全然一副警惕之色,一把劍橫在了胸前。
“你不知道這是我大燊朝溧陽的地界,你到此還敢殺人?”李玉厲聲喝道。
那男子知道如何也躲不過,唯唯諾諾的說道:“這是大將軍的意思。”
李玉似乎有點明白了。
“不日,大燊朝的太子即將大婚,各國使臣和藩國王子,屆時都要前來朝賀,樓蘭女王更是早早準備。據說,來此目的,一是為了該國太子大婚祝福,獻技,二為平息侵略之戰,所以圖那將軍,就命我在此阻止樓蘭女王進入溧陽。”
這人剛說話,李玉暗想:“本來覺得所遇之事,跟自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沒有想到還真有關聯,都是湊著自己的婚配大典而來。”
“那你在此截殺這樓蘭女王,也是你們陰謀計劃裡的一環對吧。”
那人不說話,低頭算是預設。
李玉看了一眼那邊的白衣女子玩味的說道:“我還知道,你們大將軍之所以讓你們等待時機,在溧陽的地界截殺樓蘭女王,乃是為了一石二鳥之計。”
李玉說到這,對著二憨說道:“你去找個地方,把那胖僧人給我弄醒了,然後自行審問,完事,把所知道的前來告知於我,看看這傢伙說的是否屬實。”
然後,李玉笑著對那男子說道:“若是屬實,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當李玉說到這,那白衣女子大聲說道:“這位公子,你切不可放過此人,不然你會遭到毀滅性的報復,他可是龜茲國圖那派來的,即便是你再厲害,也不會逃過他們對你的追殺。”
“這位姑娘,這是本公子的事,其餘就不用你多操心了。”李玉說完,還看到了那乾瘦男子,對著那白衣女子一片陰冷的目光,顯然對那伊娜塔的滅殺之言恨之入骨。
好心被當驢肝肺,那女子憤恨的跺了一下腳,不再說話。
不過,轉過念來,那男子知道不說不行了,眼下還是報名要緊。
“這位公子爺,其實大概的思路,您已猜出。小的是授龜茲國大將軍圖那的指令,一路跟蹤而來,就是要等到進入大燊朝溧陽城之前,截殺樓蘭女王安羽軒。”
李玉嘿嘿一笑:“你們如此定時,定地,就是為嫁禍於大燊朝,換句話來說,你們是想借大燊朝之手,來毀掉整個樓蘭國。”
此時,那一直都未動靜的車架裡穿出了一聲極為清明、純淨之音,仿若空山裡的飛鳥鳴唱,山澗溪水間潺潺叮咚,又豁似天籟梵音的嗚鳴:“公子差異,此說法略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