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那車子莫非連人一塊都飛上了天不成?”
那人剛說席江月本想阻止,可為時已晚,話已經說出來了,也就沒有攔阻。
這話一出口,那九鷹立刻怒火起:“小子,不要狗仗人勢,就以為自己是個爺了,跟老子說話客氣點。”
“你。。。。。。”此人確實依仗席江月的勢力,才敢如此說話,可沒有想到的是那九鷹可是要比他可囂張多了。
見此情景,席江月擺了擺手,阻止手下繼續說下去。
連忙換了一副嘴臉,笑笑說道:“九鷹,不要跟一個下人一般見識,你是誤會本將的意思了。”
那九鷹貌似氣憤未消,怨聲道:“你看這小子,一點規矩都不懂,剛才還說只有這一條路,誰他麼的就規定了來此就一條路了,難道不能半路找個地方藏起來,然後再找條路?”
說完之後,那席江月陷入了沉思,沒有說話。
“九將軍,小的不是這意思,你應該清楚的。我們不都是為了一個目的嗎,你看你說的!”
那席江月的手下,看到自己主子都軟了,立馬改了臉色,滿臉腿笑的解釋著。
“小子,你還說,分明就是訛詐你九爺我把那人放行了不是,你說就一條道,那可是說官道,就一條道,那其他的鄉野小道不知道有多少條呢,你不是追蹤而來的嗎?人都跟丟了,還好意思跟九爺這囉嗦。”
雖然這九鷹說話不好聽,可席江月聽來很有道理,同時也開始後悔自己不該聽手下的,中間歇息一道,應該緊追其後,那樣也不會跟丟了。
“好了,九兒啊,本將知道這事不賴你,我們這就回去,你就再次等候,凡是車駕人員,一律不準透過。”
那九鷹見到席江月說了軟化,隨後抱拳算是回禮:“這個還請席將軍放一百個心,剛才都說了,別說車駕了,就算一個鳥都別想從我這裡透過。”
“走。。。。。。”轉過身的席江月,一臉的陰沉,厲聲喝道:“小的們,都給我快馬加鞭,往回趕,那廝定然是在半路找地方,摸黑跑路了,都給我精神點,若是再才出差錯,軍法處置。”說完呼嘯著呼啦啦的朝著回來的路上追去。
“阿牛,你這是做什麼啊,要打就打,不打就歇會,你這一路跑來,可是把哥幾個墩散架了不可。”
“都給我消停點啊,你們知道個屁,這是聲東擊西,然後我們此刻趕往東門,這樣給敵人造成的假象才像真的。”阿牛有點運籌帷幄的得意道。
這一路走來,那叫一個瘋狂,車在奔跑的時候,有幾次差點就要被掀翻了,好歹車上都是經過一番苦練的特遣隊員,若是換成別人,早就晃悠的直不起腰來了。
車後面又有一個兄弟說話了:“我說阿牛,這是你自己的決定,還是少主的吩咐啊。”
“你懂個屁,少主常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出來了,要靈活機動,應變要跟上,連這都不懂,現在老子都懷疑你小子沒有上過少主的戰術理論課。”
阿牛說完,後面傳來了一陣唏噓之聲:“還將軍呢,你阿牛也能算將軍之稱?”
如此又是一陣的奚落之言。。。。。。
幾人的奔跑速度很快,加之此時將至黎明時刻,路上也沒有什麼行人,半個時辰左右,阿牛幾人很快就跑到了溧陽的城東門。
遠遠的就看到,城東之門,跟城北一樣,那叫個燈火通明,阿牛看到之後,就知道這是早有準備啊。
“站住,幹什麼的?”
十幾個守城計程車兵,上前,攔住了阿牛飛奔的車駕,一臉的狐疑,跟旁邊的一個士兵悄然的說著什麼。
那人聽了之後,飛速的跑向了城內營房。
“幹公務的,奉太子殿下之令,出城辦點事。”說著阿牛就拉緊了韁繩,下車之後,從懷裡拿出一面金燦燦的令牌。
那守城領頭的一個小兵,接過阿牛遞過來的令牌,反覆檢視了一番,確實是城防通令牌。
隨即笑笑道:“令牌倒是真的。”
“廢話,要是假的,爺還真丟不起那人!”
隨後,阿牛不待那人送還,直接上前將令牌搶回手中,說道:“還不放行!”
這一舉動一下激怒了守門計程車兵,呼啦啦的圍了上來,車內的兄弟正要下來,阿牛伸手阻止,鄙視道:“這是咋了,難道把爺當成了通敵的潘子,還是出城的奸細?”
圍攻上來計程車兵沒有說話,一個小兵帶路,從城樓的營房中走出三個人。
一個面色蠟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