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玉嘿嘿的笑了笑:“既然兩位都不說,想必後路都已經安排好了,不過我的後路要比你們的更舒坦。”
說完,李玉指著二憨和範虎,說道:“動手,把這兩人的臉都給刮花,越花越好,知道別人不認識他們為止。”
二憨和範虎一愣,還以為這是懲罰這倆小子呢,所以每人拿出一把短匕首來,一人摁住一個頭,開始在其臉上,橫豎撇捺的開始拉了起來。
一會兒工夫,兩人那是血肉模糊,悽慘的叫聲,響徹整個密室。
看著弄的差不多了,李玉擺擺手,說道:“差不多就行了,若是弄死了,那可就白瞎了我們的工夫。”
“二憨,你去那些外傷藥來,給這兩人敷上,先止住了血再說。”
看著兩人只有出的氣,沒有多少進的氣之後,李玉說道:“放心,這也是為了你們好,我這事給你們弄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疼痛難忍的裴元慶,有幾次差點就要說出,但他知道有胡大有在,心理上還是有很大顧忌。
那胡大有也是痛苦的呻吟,嘴裡罵道:“狗日的,太子爺,傳聞你心狠手辣,如今可是親身體會,小的受教了,有種,你就給個痛快的,來生定當雪恨此仇。”
“唉!”李玉嘆息一聲說道:“我這是為了你好,想一下,我若是放你出去,沒有死,即便是你沒有說,你的僱主會信你所言,結果還不依舊是個死,而且你的家人也是未能倖免,如果我給你新立個戶頭,沒有人知道你是誰,好歹還有一條賤命,至於日後,就看你的造化了。”
李玉的話,弄的兩人沒有完全明愛,不過好像這事有了很大的轉機,不過開始兩人也都算計過了,這次沒有活頭,不過看著太子爺的話,好像還有那麼一線生機。
那胡大有,掙扎著坐直了身子,疑惑道:“什麼新戶頭,太子爺的意思是。。。。。。”
李玉蹲在了那胡大有的面前,拍了拍其肩膀,說道:“傻小子,我這是怕你不忍下手,我先替你動手了,你看,即便是你沒有說,出去了,你以為那幫人會放過你嗎?”
那胡大有和裴元慶似乎都明白了李玉的意思。
“現在,再看看你們兩人的樣子,這樣出去,誰還認出你們是曾經的胡大有和裴元慶?”
兩人頓時不吭聲了,一股強烈的求生**,充斥著他們的頭腦。
李玉說過,最高明的審訓,不是殘忍的要給對方多少痛感,讓對方忍受不住,交代出所掌握的資訊,那樣說出的內心秘密是不完整的,只有在其絕望的時刻,給予了他們活下去的希望,這才是讓他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最佳方法。
說完李玉又擺了一下手,從二憨的手裡接過兩張各一千兩的銀票:“這是你們的應得的,有了這一千兩銀子,到了哪,你們不是殷實富足,平平安安的去過一生吧,至少這也是唯一的保命法子了。”
看著手裡的銀票,胡大有開始動搖了,他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本來他是打算,就是打死也不會說出那些足可以讓自己誅滅九族的秘密。
可看到眼前李玉安排的一切,胡大有朝著裴元慶點點頭,裴元慶似乎早就撐不住了,連連同意,全然不顧臉上被劃出的幾條還在出血道子。
李玉對兩人達成的默契很滿意:“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吧,我在後院給你們備好了車架,隨時你們都可以遠走高飛,找一處山野僻壤之地,有了這筆銀子,估計足夠讓你們過完餘生。”
“唉,我說。”
那胡大有平復了一下心境,開始慢慢道來。
“其實,皇家子嗣,沒有一個簡答的,我是二皇子派來的,不過雖然看似二皇子雖然隱藏很深,可最終還是都不殿下你啊。”
這句似乎是拍馬屁,又是讚揚的話,李玉並沒有在意,而是追問道:“司光達和二皇子是什麼關係?”
“其實就是利益上的關係,司光達的大公子司木武和二皇子自小交情不淺,早就依附於二皇子了。”
“你是怎麼混進國子監的?”
“我和裴元慶都是司光達老爺府上的家奴,不過受老爺恩寵,准予入學國子監做事,意在幫助司木武大公子,培育自己朝中的爪牙。不過,後來是被二皇子臨時徵用罷了。”
“你們早就想好了對付我們少主的謀劃?”範虎一旁不禁問道。
“不僅僅是對付太子爺,更重要的是為了奪嫡之戰,還有對付大皇子和三皇子,不過太子爺太過猖狂,所以被二皇子作為首要滅掉的物件,還有一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