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李玉不會無緣無故就此跳下山崖。
再說了,你若是跳了下去,即便是你有通天的本領還是無法生還的,但剛才就看到李玉這少主明明就這樣跌落了下去,卻已然還能憑空躍了上來,這點已經經歷過了之後,讓下讓劉靆等人沒有先前那般擔憂了。
果不其然,不到片刻時間,在那崖邊深處先是傳來陣陣交戰之聲,隨後凌空躍出兩人來,一是金將摩爾多,另一個不用說就是他們的少主李玉。兩人各持一把長劍,交相輝映,風馳電閃般的戰在一起,那金將摩爾多手中的長劍金光閃閃,如金子一般的顏sè,顯得很是富貴華麗,在陽光的映照下,發出奪目的光芒。
反觀李玉手中的玉泉寶劍,通體晶瑩,猶如白玉一般;整個劍體不見絲毫血跡,與那金將摩爾多的金劍正好相反,沒有絲毫反光,放眼望去,給人一種yīn冷的殺氣。
此時,兩人混戰在一起,金將摩爾多劍法凌厲,招式有板有眼,極為規整,像是出自名門正派,每一劍發出都帶著嘶嘶的聲響,渾身罩著微微的氣旋,看似無力,每一次劍上的發力卻有著撼天動地的力量。
李玉相對劍走偏鋒,招式詭異,在對戰的過程中,選擇攻擊的角度極為刁鑽,下手的部位yīn毒,是為正派人士所不恥,但這也正是李玉明智之所在,從前世長期參與格殺活動的他,殺人從來不講究功法、套路,而是注重保命和殺人,就是以保全自己xìng命和打倒對方為根本目的,所以這一點此時從李玉身上就可以**裸的看出。
原本若論功夫實力,李玉恐怕要遜那金將摩爾多很多,無論從功底基礎,還是從招式jīng妙等方面來說,都不是李玉所能比擬的,但就是因為李玉的招式刁鑽,而且還多為死纏爛打之勢,如此而為,李玉竟然和金將摩爾多對戰,硬撐了百招之多還沒有露出敗落的跡象,這也是李玉的jīng明之處,若論修為,就李玉再修行兩輩子,恐怕他都難以達到這種效果。
兩人打鬥近百招過後,終於感到稍稍疲倦,但依然沒有躍入山崖邊上,還是在崖邊一道灌木叢之下,靠著那崖壁跌落的地方,然後各插劍於巖壁之上,懸空支矗,立劍而上,微微顫慄,相向而視。
“這位金將大人,今rì此戰,我們還是言和吧,要是再開戰的話,你我雖在山崖峭壁之上對決,但你可曾否想過今rì你的兵士無論如何也不能透過此地,假如有我這個熱血青年存在的話!”說話的李玉,雙腳不像金將摩爾多一樣依仗巖壁上寶劍的插力,而是雙腳懸浮於崖邊空處,彷彿馭氣飛翔一般,遠遠望去,底若無物,如此情景,非常怪異震撼。
李玉知道,這是一種特殊的秘法,若是自己能找到的話,估計受益匪淺,對於眼下這種情況,李玉也只能拜服,他自知,目前自己的水平還是依然不能達到。
這時也只有李玉感受到後腰金蠶絲的拉力,富有彈xìng的金蠶絲,不致自己丟落深淵,反而凌空上下躍動,這一詭異現象令在場所有人不知所以。
“哼!無知狂妄的小子,不要以為會幾手障眼法,就能騙過本衛的眼睛。今rì,你若不死,待迴轉西域,本衛也無顏見到老祖,更是愧對老祖對我臨行前的一番囑託,所以,今rì,本衛即使拼上身家xìng命,也要將你這無名小兒斬落與此!”
“手上功夫不行,嘴上倒是挺能說,嘰裡咕嚕囉嗦了半天,不就是個打嗎?大爺今天奉陪到底啦!”
說完,李玉藉助金蠶絲的拉力,在崖邊的深淵處,如盪鞦韆一般,凌波微步,輕巧的直逼金將面前。手中的無名決劍法全力施展,頓時幻化出千般劍影人影,急速攻至金將摩爾多的面門。
沒有猶豫,摩爾多奮力從巖壁上拔出金劍,一手把著巖壁邊,另一手持劍組成嚴密的防護劍牆,只聽到噼噼啪啪啪一陣,兩劍的相抵之聲,之後兩人赫然分開,站定後,金將摩爾多看多了自己身上的金sè鎧甲。
已是面目全非,到處都是印痕和劃道,有的深達半寸之多,從外觀看去,很顯然全身的鎧甲,已經被李玉毀壞的失去本來面目。看著鎧甲外面的刀口,雖刀身厚度未傷及皮肉,但盔甲已經遭到嚴重的破壞,恐怕這是金將使者入中原以來,第一次如此的落魄、驚懼和狼狽。
兩人交手之後,雖然在內力之比上,顯然金將摩爾多要勝過李玉一籌,畢竟有過幾十年的武學修養,但在實戰之後,李玉的劍法jīng妙、輕靈、招數詭異,這還不算是致命的,致命的是李玉手中的劍讓金將摩爾多有一種死亡的氣息。
這是摩爾多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