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累贅,但現在形勢嚴峻,我們不可離開殿下,讓你一人行動,不然諸帥怪罪了下來,真是無法交代,更是十個腦袋也擔當不起,還望殿下收回成命。”
說完那範天磊和範成明等一路跟隨過來的幾個人,也是趕忙的納頭便跪,不但顯現了自己的衷心,更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看到眼前的情況,李玉知道說再多也無濟於事,所幸隨他之意:“那好吧,不過到了地方,你們幾個可不要後悔,有些時候不是僅僅靠勇氣就能辦的了的。”說著就和已經換好裝扮的幾個統領和都尉往洞外走去,對於付chūn輝和沈天鵬兩人不管不問。
剛走到洞口不遠的地方,就聽到了裡面一聲沉悶的慘叫,雖然聲音不大,但李玉知道定是那沈天鵬進行了自殘,李玉嘴角微微一撇,嘿嘿笑了一下,知道假如這兩個人要是混到了西域的叛賊之中,那以後的好戲可有得唱了。
眾人不知道為什麼李玉沒有殺那兩個叛賊,但知道這個jīng明的太子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兩人的,雖然說起來這事也是簡單的很,可要不是李玉許諾了那兩人什麼,這兩個人能為己所用?不過從沈天鵬剛才的自殘,肯定是用來搪塞那金御使來用的理由。
自此,那沈天鵬以後對大燊朝的用處也許就像暗戰一般,成為了敵中有我,我中有敵的一顆棋子,至於付chūn輝留下的意圖很是明顯,那就是讓他們兩人相互監督,相互制約掣肘,那樣即便是不用人去監察,那麼相信兩人也能發揮到應有的作用。
話說一幫約有三十幾人的隊伍,小心翼翼的走出巖洞之外,還沒有到營地的核心地帶,李玉也是隨聲吩咐:“到了地方,你們就要按照本殿下所說了,該扮什麼角sè,都給我弄好了,然後我和範統領打頭,就說是往外弄死了藍旗軍將領屍體,然後準備示眾,也好讓將士們看看,漲漲士氣。”如此原由,眾人也是忙不迭失的點頭同意。
走過了彎彎曲曲的蜿蜒小路,不一會兒便來到了營地的核心地帶,遠遠就看到了依然是戒備森嚴的守衛,十步一行,幾步一人,很顯然要是僅憑蠻力透過的話,那不知道又要死傷多少人,才可透過。
走著走著,便來到了戰地營地的一角,兩個威武嚴肅的武士守衛,上前攔住了李玉一行。
“站住,幹什麼的?”說話的這個侍衛還不時的張望著李玉和範天磊身後一群人,由幾個身著赤紅sè軟甲的紅旗軍兵士,費力的或抬、或扛、或拖幾個死的不能再死的藍旗軍將領。
“奉沈福帥的命令,帶這幾個死不歸順,最後被砍殺的藍旗軍將領,到軍營前進行示眾,以漲我魑魅軍的軍威和士氣,怎麼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嗎?”範天磊早就出來,按照李玉編排好的說辭,一口氣說了出來。
這時,李玉也出來,手持無邪令牌,說道:“金御使命你們見到我等一律放行,不得攔阻,違者殺無赦。”說完竟然理都未理還將信將疑的幾個守衛,直接胯部走了出去。
至此,原本還有心上前盤問的其它守衛也是語拙,沒有再次上前質問,依舊是不斷的向這群人張望著。要知道,來的時候,那沈天鵬確實帶著十幾個紅旗軍的兵士,進入那巖洞,雖然已是走過,可這幾個金御使的守衛始終覺得有些不對,但也找不出哪裡不對,只得對李玉一行放行,讓他們公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又是走了一段路程,漸漸的走出了這中心營帳之地,突然出來一個人,著實把李玉嚇了一大跳,因為這個人還是跟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你們這是幹什麼?”銀月妖女突然的從一個營帳內出來,恰好看到眼前李玉等一行有點慌張的往外走著,雖然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但一看就知道有點問題。
其實李玉早就知道這銀月就在這營帳之內,但突然的變故讓他有點措手不及,而且還是正面相對,多少心裡有鬼,開始上下忐忑不安了起來。
看到李玉的臉sè有點不對勁兒,再加上這人一身的銀sè裝束,那範天磊知道這人肯定是敵方殺手團裡的銀將殺手,不可小覷。
趕忙擋在李玉的面前,躬身說道:“這位漂亮的銀將大人,我是沈天鵬副帥治下的兵士,現奉副帥之命,將這幾個死不歸降的藍旗軍惡賊,有銀象大人所斬殺,然後掛出去示眾,給北撤的將士們漲漲士氣。”
說著還不時的指著那幾個裝的毫無聲息的藍旗軍將,囉囉嗦嗦的說著什麼,其中說到最後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嘟囔著什麼。
“哦!”了一聲之後,那銀月就沒有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