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問趙勇。
趙勇蹙眉思慮道:“現在我們還是不可貿然而進,在此等候就好。”
劉靆對此也沒有意見,可那幾個跟出來看好戲的女子可是不樂意了。
最先沉不住氣的是秋燕:“你不是說有好戲看嗎?怎麼帶我們來這裡,有什麼好戲可看的。”
“秋燕,這是在給殿下辦正事,不要放肆。”還是春鶯識大體,正色喝斥秋燕。
本來還打算分辨幾句的秋燕,看到蘭歌也是怔著個臉,立馬嘀咕的聲音都沒有了。
於是,就這樣,幾個人躲在暗角之處,全神貫注的盯著賭坊的大門。
不一會兒,一個青衣小帽的類似府員小廝打扮的人,出得賭坊,無論從神色和行動上,都讓人感到很是可疑。
“劉靆兄弟,你在此等候,我要跟上此人。”
聽完這話,劉靆愣了一下,說道:“趙勇,這可不是那個胡大有,就算易容過,那身材和體型是無論如何也變不過來的啊。”
“我知道,這時候來此賭錢之人,無非有兩種結果,一是贏錢,喜不自禁,二是輸錢,嘆息連連,可此人卻是沒有任何神色,彷彿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秋燕說道:“那還不簡單,若是不輸不贏,又當如何解釋?”
“就算是不輸不贏,可也沒有那麼自若,而且此人出來的時候,左右窺視,可不是一般的賭徒,肯定是有事,若是沒有胡大有進入,我還不會有所注意,但少主早有交代,這胡大有有可疑之處,所以還是小心為上。”
劉靆知道趙勇不是那菲薄之人,做事還是很沉穩的。可他一個人。。。。。。
剛想到這,春鶯整了整自己布靴裡的斷刃,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和你一起去,你們在這繼續觀察。”
其他人都沒有反對,趙勇也是沉穩的點點頭,算作同意。
隨即,兩人一路潛行跟蹤那青衣小廝而去。
一路跟去,穿過了熱鬧的甸子屯,便是那些大員和侯爺們的府邸。這次,這青衣小廝,沒有轉圈子,直接急匆匆的趕往一個地方。
在一處硃紅色大門前停駐下來,上前很有節奏的敲了三下,不一會兒,裡面連人也未出,直接開了門縫兒,這人一閃而入。
當趙勇朝著那門楹之上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頓時驚呆了。
“我怎麼感覺這地方這麼熟悉,原來也是老熟客了。”
“怎麼了,你認識這地方?”
趙勇頭也沒抬,對春鶯說道:“春鶯姑娘,這裡不但是老熟客,而且少主還跟我入過這裡面。”
“這什麼地方?”春鶯好奇的問道。
“當朝一等公侯,光祿大夫司光達。”
“哦,我知道了。”春鶯興奮的說道:“想起來了,就是你們訛詐人家銀子,讓人家捐出銀子的那個冤大頭。”
當春鶯說出這話的時候,趙勇眉頭一皺,說道:“其實也不是訛詐,這傢伙就是一個字,該。。。。。。”
“我知道,這樣的事,小珍都不知道給我們說了多少回了,當然我也知道真正的原因。”
說到這,春鶯很快的反應過來:“這麼說來,這事要是聯絡上的話,那可就。。。。。。”
“那我們。。。。。。”趙勇有些為難。
若是他一個人的話,進入這院落之中是沒有問題的,雖然自己還沒有達到身輕如燕,凌波微步的水平,可是藉助一些特製的工具還是沒有問題的,問題就是春鶯能不能跟著自己進去,一個是危險,還有一個就是能不能的問題。
春鶯豈有看不出他的心思。
“走吧,你也不要小看了本姑娘,你們少主殿下厲害,我們小姐也不是吃素了。”
趙勇露出少有的謙笑:“春鶯姑娘,你也知道,趙勇不是那個意思。”
說完,那趙勇四處檢視了一下,看到靜悄悄的一片,然後悄然幾步走到門口,附耳在門檻之處,朝裡面靜聽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然後單手朝著春鶯一揮,隨手從身後拿出一段繩索來。
前面還掛著一個鷹爪鐵鉤,拉開了一段距離,幾圈掄起,藉助慣性,那繩索頭的鷹爪,順利的被投擲過了那兩丈高的街牆,隨手一拉,那帶鉤的一頭,已牢牢地被卡在牆縫兒之間。
春鶯一看便知這動作是經過很多次演練過的,不然不會有這麼嫻熟。
看到沒有問題,趙勇朝春鶯示意一下,春鶯笑笑表示讓他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