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這事都極為難辦,現在大燊朝靠的也是先前的一些底子,不過坐吃山空,現已是處於風雨飄搖之境,若是讓他們再拿出點銀錢來,那可是比登天還難,這可怪不得三哥啊!”
其實慕容菲菲也知道,這事本來就不是好做的,可自己的兒子也是為了爭口氣,現在大皇子戍邊關,常年駐紮軍營帶領兵馬,二皇子雖然也是不學無術,但其母后雲貴妃正值寵幸之時,在其撫照之下,也是相安無事。四皇子也就是太子李玉,雖然境況比較慘,可多次接觸以來,覺得也有獨當一面的魄力和實力。
現在唯獨自己,文不文,武不武,上不可安邦定業,中不能行軍打仗,下無法治理黎民百姓,雖然空有一腹的治國之才,卻是處處掣肘,才能被掩埋在了土裡一般,無法展現,最要命的是自己皇額孃的身份,很是讓自己尷尬。
幾乎有一段時間,皇帝李贄對慕容菲菲不聞不問了,若是場次以往,不僅僅是把慕容這被嬪妃給忘記掉,恐怕就連李繼民這個兒子都忘記了,更不要說在皇宮內站穩腳跟了。在皇家鬥爭中,你要是沒有一點所持,那麼到時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李繼民也是考慮到目前的嚴重形勢,所以才自告奮勇的接下了那捐銀之事。
這些事即便是不說,李玉也能有所瞭解,目前慕容菲菲,承擔這整個家族的榮辱興衰,雖然沒有多大的心勁兒,可作為皇子李繼民卻要擔負起這個重任,要想不受其他勢力的打壓,就要得到皇帝李贄的支援,若不是如此,那rì後的情勢就相當危急了。
“三哥,父皇讓你籌集多少銀兩?”
“紋銀五十萬兩。”李繼民說這話的時候,同時也能想到雖然知悉這項司職部僅僅會惹很多人,更重要的是為了替母親爭得面子,所以在皇帝和眾位朝臣的面前,立下了軍令狀,現在完不成,心裡也很是焦急。
“時限就是明rì嗎?”來到這個時代,多多少少李玉還是瞭解了自己所處這個朝代的貨幣價值情況,五十萬兩銀子,也就是大燊幣五億錢,一兩銀子摺合大燊幣一千錢,這個數字算是舉國近一個多月的賦稅總收。
“正是,若是在時限內完不成,你三哥我就要被貶為庶民,就連母后封號和侍奉等級都要受到影響,這其實倒也沒什麼,可就是母后擔心我被貶為庶民之後,翻身之rì不說,說不得還會受到其他渾水摸魚之人,趁機禍害自己,如此一來,母后心勞成疾……”
說到這,那李繼民跪倒在慕容菲菲的床前,自責道:“母后,這都是孩兒之錯,大不該自以為是,接下這棘手的難題,還牽連到了母后,如今,還要四弟也為我擔憂。”
看到眼前情景,那慕容菲菲也是極為的憐愛的摸著李繼民的頭說道:“說到錯,其實這都是為娘之錯,錯不該把你生在了帝王之家,從生下來,被人乒的唯唯諾諾,生怕一事做錯,招致殺身之禍,少了人生多少樂趣,這都是母后的錯,錯不在你。”
“姨娘,不要擔憂了,我知道哪個嬪妃皇子,不是藏有幾十萬、幾百萬兩銀錢,但是你們沒有,生活節儉,一切從簡,要不是如此,區區五十萬兩銀子,那算什麼。姨娘莫要擔心,別說五十萬兩銀子,就算是五百萬兩,都不是問題。”
當李玉說到這,那慕容菲菲面sè一怔:“怎麼,難道玉兒要從自己府上拿出這捐銀,這可使不得,你大婚將至,正是花錢的時候,怎麼讓你三哥之事,在連及與你,你要是出這錢的話,姨娘堅決不答應,哪怕是繼兒受到責罰,姨娘也不能讓你出錢。”
“姨娘說哪去了,若真是救急,姨娘需要的話,我李玉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拼著xìng命不要,也幫姨娘實現。可眼下這銀子乃是捐助之銀,這是父皇下過旨意,從那些生活安逸,錦衣玉食的王公大臣嘴裡扣吃食,要是咱自己哪錢,那算什麼。”
“可明rì之限馬上就到了,這銀錢之事還沒有一個眉目,為此母親都急出了一場大病。”
李繼民其他不說,在為人行孝上可是當代典範,由此可以看出他對此事也很是擔憂。甚至超乎了自己捐銀之事,要不是李玉過來探望,那李繼民不打算再出去籌集,好好的守候在慕容身邊悉心照料。眼看這病也不見好,這幾rì,可是把一個李繼民折騰的不輕。
看出了那三皇子李繼民的心思,李玉說道:“三哥,姨娘之病,我已看過,其實並無大礙,這不,藥方我都寫好了,著宮廷藥司庫抓藥,按方子上要求煎治,幾個療程下去,估計會有好轉。”
“你說母后之病真的可以在幾個療程之後痊癒嗎?”聽到這訊息,那李繼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