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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商量的,我們燒壞了司大夫的門面,理應接受溧陽府尹的傳喚和責罰。實在不行了,可以讓大理寺、或是丞相、太尉等來個三堂會審。”
李玉說到這的時候,司光達一邊陪著笑臉,一邊的躬下身子點頭連連:“殿下你可是說笑了,老奴不敢。”
從老夫到老奴,可見這司光達還真是有點害怕了。
“有什麼不敢的,剛開始你可不是這樣的,那心勁兒,那膽氣兒,不是嚷著要上朝堂嗎?二憨,把東西都收好了,一會兒我們你們一起跟我去朝堂,也好有個證人,不要見風就是雨的誣賴好人。咱就依你,到朝堂上說說清楚。”
“殿下,殿下”
“你我都是聰明人,咱也不費勁兒了,今個兒老夫奴算是棋差一籌,不過輸在殿下手裡,也不冤枉,好了,殿下您說,需要老奴捐獻多少銀子,一萬還是兩萬,你說個數,老奴悉數給你便是!”
“司老大人,這會兒你可是意會錯了,本殿下可是沒有一點逼要你銀子的意思,現在你說我身為皇家子嗣,對於這造反忤逆之罪,我可不敢自作主張。”
李玉的意思顯而易見,那就是嫌銀子少,但做到如此,已經讓三皇子感到很意外了,沒有想到今rì從這司府搜出這東西,不管誰牽扯上,那可是殺頭的大罪,現在已經真是如李玉所說的不是捐助銀子的多少了。
李玉可是不傻,知道這事就算是鬧開了,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只要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就行,管他什麼造反不造反,就算是這傢伙造反,那跟自己也沒有半點關係。
想到這,還是回到了銀子上來。
“捐助之銀,乃是父皇所定,至於多少,也沒得個具體數目,不過好像明rì之限三哥類似要繳一百萬銀子啊,若是現在連夜去收繳,就算是所有戶數都想司老大人這麼慷慨,收到明天,也不一定能收得齊啊!”
好傢伙,一百萬兩,你還真是敢開口,這麼的銀錢,你當我司府是造銀子的啊!
雖然那司光達是這樣想的,可嘴上卻是不敢說。自己已是八十歲的年紀了,就算是身子骨硬朗,還能享用幾天的清福,為了後輩,罷罷罷,這次就算是花錢免災吧。
“殿下,老奴也知道大燊朝現在也是岌岌可危,前方戰事吃緊,後防國庫空虛,再加上內憂外患,真是如在風雨飄搖之中,隨時都有崩塌的危險。所以老奴也是願效微薄之力,捐助家中之資,前些rì子為了緩手,老奴還賣了幾塊天地,要不給殿下拿去,好養護戍邊的將士們?”
“說的好啊,還是司老大人瞭解父皇的難處,支援三哥的捐銀司職,也不是我李玉故意難為你,只不過是在你這羈絆的時間過長,耽擱了好多事情,現在就是你讓我一家一家的去收,肯定是完不成了,你看……”
李玉見時機已經成熟,直接厚顏無恥的說出了自己的意思,那就是今rì要從司光達你這全部收回所捐全部銀兩。
“殿下,這樣吧,三皇子的收繳的捐助之銀子,數目都已很清楚,不用在這上面繞口舌,老夫這次就犧牲一回,司六,你去賬房那取來八十萬兩煙雨莊的銀票,算是解殿下之燃眉之急,什麼事等過了明rì再說。”
那被打的剛剛清醒過來的司六一臉的為難,很簡單,他覺得自家的老爺這次被人坑的太厲害了,臉上露出憤恨之sè,嘴裡哼聲說道:“老爺,這……”
“這什麼這,快去!”
不敢怠慢,那司六一轉身,一瘸一拐的去取銀票取了。
“既然如此,我李玉也不矯情,這次捐助銀兩之事,我一定稟報父皇,對於司老大人的憂國憂民之心,大大的獎賞,我們大燊朝決不能虧欠了好人,讓jiān猾之人得便宜。”
說到這,李玉說起了那門面的事情來:“司老大人,你看今rì誤會,將你的門面給……要不,我找人專門給你修繕一下,所需資費,全部有我……。”
“這件事,就不勞殿下cāo心了,這都是老奴自找的,我府上有攻於木工修繕之人,後院就有材質,殿下此事還是作罷為好。”
說話間那司六已經拿來了銀票,結果銀票的李玉還轉手遞給小旦,讓他驗明真偽,另一邊,還催促三皇子:“三哥,這是司光達大人上繳的捐助之銀,趕緊寫一收據,作為人家捐助銀錢的證明,這關係到你下步捐銀之事的開展,這特進光祿大夫司府在本次的捐助之行動中,做出了垂範,理當好好的宣揚一番。”
一旁的司光達,那臉s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