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也嘿嘿笑笑,隨手作出了一個“請”的姿勢來,這意思是讓諸國衛先行,等上車架再細細詳談。。。
其他眾人看到翁婿兩人言歡甚濃,有的本想向太子李玉打個招呼,但也隨即作罷,知道人兩個有什麼事情要相商,也就看看止步,沒有近前打擾。
季宗元從出來的時候,就是一副緊鎖眉頭之sè,這次李玉的提議其實是給自己出了一個難題,御史大夫丙寅年本來就是墊底的貨sè,若是捐助之銀任務之司沒有做好,他作為大夫本來就是應該墊底的。
這丙寅年對於自己來說,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按照李玉的說法,丙寅年雖然也是位居三公之列,可跟其他兩人相比,那不是一個級別的。
現在季宗元在這次司職上的威脅還是芑震天和三皇子,本來三皇子是不足畏懼的,可今rì朝堂上的形勢他也看出來了,經過了那麼多天,捐銀之事毫無進展,可偏偏李玉昨夜回來,這事一夜之間就轉危為安,發生了顛覆xìng的結果,這事情背後顯然有李玉的影子。
所以說現在不僅僅是芑震天這一個強大的對手,還有就是三皇子李繼民,也不容小覷,因為有了李玉的摻和,論起實力來,恐怕比那芑震天都要難以對付,經過了幾次事情的對手,季宗元可是知悉這裝瘋賣傻太子的真正實力。
再說李玉跟諸國衛兩人,一起有說有笑的走出殿外,招呼自己的車駕獨自迴轉,直接上了於滄海駕駛的馬車上。
當馬車走到了一僻靜之處,諸國衛和李玉兩人並排坐在馬車之內,兩人沒有覺得有什麼尷尬,因為相處幾天以來,已經有了一種默契感,像是一對忘年之交的朋友一樣。
當覺得沒有外人時,諸國衛說道:“殿下,這次的朝堂議事,你就真覺得事情是這麼簡單?”恢復了正經神sè的諸國衛上來就說到了李玉的心裡。
“當然不會,不過諸大帥能知道事情背後的內幕?”
“唉!”嘆了一口氣的諸國衛說道:“老夫若是知道,還跟殿下這裡說什麼!”
“諸大帥,你不為你今後的出路想想嗎?”李玉沒有說朝議之事的詭異,說出了關乎於諸國衛親身利益的事情來。
“哈哈……”一陣無奈而又苦澀的笑意之後,諸國衛說道:“我何嘗不知道我這個大帥算是當到頭兒了,那藍旗軍恐怕要新立易主了!”
看到諸國衛稍有失意的樣子,李玉安慰其道:“老泰山,玉兒說句不該說的話,現在你的報國無門,不是你自己造成的,而是站位問題,說真的,這事說起來還是玉兒拖累了於你,若不是李玉的原因,說不得你還能成為父皇的心腹,那樣別說一軍統帥,就算芑震天也不一定比得了你。”
“殿下,現如今你說這些又有何用,但不說拖累不拖累,僅是國衛之xìng格,就難以成就你說的樣子,很多人不是你想就能怎樣,還要看你有沒有那個xìng子。”
諸國衛說完之後,李玉想想也是,現在對外作戰的軍隊統帥,芑震天雖然威信極高,威震罷免,在大燊朝軍隊中素有定海神針之稱,可年事漸高,遲早會頤養天年,有退下來的時候。那雲鷹雖然屬於年輕少壯派的,但勇猛有餘經驗不足,況且現在情況是個什麼樣,還不明朗。
唯有諸帥正是經驗豐富年富力強之時,是繼承芑震天成為大燊朝皇家親軍的不二人選,可惜一個是他站錯了隊,當然就是因為李玉的緣故,還有就他本身剛正不阿的xìng格,樹敵太多。
皇帝李贄何嘗不知道這些,他怎麼會用一個四面樹敵之人,再說有了太子李玉的參與,對於駕馭也是一個問題,所以說諸國衛的輝煌不復,以後也會漸漸的虛以閒差,混吃養老,不會給予真正的實權。
對於李玉對自己的安慰,那諸國衛說道:“其實與你聯姻,我就已經知道時候的結局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結果會來的這麼快,大婚之後,估計就要離開軍隊了,雖然有萬分的不捨,可這樣的結局,坤陽道長早就明示。”
“哦,是嗎?看來那個老道還真是不簡單,竟然有這麼深的道行,預見能力超凡啊!”李玉說這話,沒有一點偏頗,從他心裡來說,能把事情看透,並早有預見,這對自己來說,還是不可能具備這樣的水準,這主要是受限與自己對這個時代的不熟悉,對相關法則不熟悉,最重要的還是缺乏資訊量,讓自己缺乏分析判斷的基礎xìng東西。
看到諸國衛並不是很在意自己今後如何,倒是另有隱憂。
“我倒是覺得也對,不當這個統帥,長遠來看,對老